('盗铃: 心软的男人李瑾媛是逃回了卧室,第二天她像从前那样赖床,起来后李母忙去给她热早餐,李瑾媛说我就想喝杯奶,李母还是端了好几盘出来,李尧也在餐桌上,他早吃过了,用平板翻着手术排班,餐厅这采光特别好,把所有家具,连带李尧都镀了层金边,芒芒地刺着她的眼,很像没离开家的时候,没有那恐怖的怀孕经历,也没有陈居俭把她从医院揪回去之后连日的折磨。
李尧接了个电话,手里仍在翻看表格,那边是陈清,告诉他她去值班了,车险该交了,他最好今天去交上,李尧答应了,陈清说你还在你爸妈家呢,李尧说是,陈清说:哦,那不着急。李尧说:我一会儿就去吧,再晚下周开不了了,陈清说:那行。
李尧把手机放到一边,李瑾媛说:去干吗?李尧说:交车险。李瑾媛说:我跟你一块儿去吧。李尧瞥了她一眼,你去干嘛?在家呆着吧。李瑾媛说:想跟你去。这时候李母来了,也问李尧去哪,李瑾媛说我想跟哥一块去,顺便逛逛。李尧说:你跟爸妈去逛吧,我交完回来接你们。李瑾媛不吃早餐了,哥,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,你怎么什么都拒绝我。
在点昨晚点题,李尧想起来他妹一直是特厚脸皮的。李尧说:那行,你吃吧,吃完咱们都去,妈,爸,行吗?媛媛说想出去逛逛。
李父李母自然赞同,李瑾媛俯下头去喝豆浆,人家喝都用杯子,她爱用碗,一勺一勺舀着喝,用嘴唇去贴勺子里的液面,呼噜呼噜的,李瑾媛一面这样喝豆浆,一面往上死瞪着李尧,沾了豆浆湿润的嘴角还弯着,在笑他说:你这么怕跟我独处?李尧没理她,接着拿平板回工作消息。
先去交了车险,然后吃了饭,李尧把车开到临市的湿地公园,一家人前后错落地走着,李瑾媛开始在后面抱着李母的胳膊,然后又跟挤进李尧跟李父之间聊天,到了河边,又抛下叁人冲下去,李母在后面喊慢点,李尧说:我去看着她。
去河边的地都是草,走着柔软,李尧仅是挎着步子,就追上了小跑的李瑾媛,一把捞住她的胳膊,李瑾媛回头,看见是她哥,笑了起来,李父李母在木桥上拍照,李尧说:发神经上瘾了。李瑾媛眯起眼笑,很是纯真,她踮脚勾住李尧的脖子,使他的脸对着草,哥,回家操我吧。李尧从她的手臂里转过头,李瑾媛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他,李尧慢条斯理说:我都结婚了,不能玩那些了媛媛。李瑾媛勒紧了他的脖子:不行。李尧说:你不是说跟我做没感觉?李瑾媛说:好久没性生活了,我馋得慌。李尧说:骚逼。李瑾媛说:就骚,骚的都给你。
李尧注意到李瑾媛已经学会压低声音说话了,也许是得益于她那款明显更精良的助听器,也有可能是她经过了一些训练,李尧跟李瑾媛在河边简单走了走,李瑾媛掏出手机让李尧给她拍照,李尧缺乏耐心地点了十几下,李瑾媛看到成片后跳起来抓他的脸:妈的,你怎么把我拍这么丑,老鳖一样。李尧说: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样?
那天李尧还是跟李瑾媛做了,他应该真的是一个心软的人,而李瑾媛以为是他受不了她的诱惑,那个陈清看起来是那么的乏味,跟她哥一点儿也不配。在酒店李尧把李瑾媛翻来覆去地操,李瑾媛年纪太小,大月份的流产恢复得那样快,皮肉乃至阴道黏膜都像以前一样充满弹性,李尧脱掉内裤后李瑾媛就情不自禁的地过来,把他巨大的阳具含进嘴里侍弄,那东西在她嘴里一点一点跳活充硬,然后像一根烧红的铁棍那样捅进她的身体,李瑾媛咬着食指与中指的指甲,眼泪无声地淌下,原来她还能性高潮,狗日的陈居俭,没用的软几把玩意,他把她快放烂了。李尧掰过来她的脸,让她舔他的乳头,李瑾媛抓着他哥的胸膛,泪和唾液涂了他满身,李尧说:骚逼,舒服了?李瑾媛说:恩。李尧说:还哭?李瑾媛说:爽得哭。李尧拍她的屁股:趴过去,换个面儿。李瑾媛在他怀里翻身,翻到一半被李尧抓住脚踝拎着整条腿侧压上去,跳舞人身子软,李尧像玩翻花绳似的玩她,李瑾媛的逼被抬上去的腿抻成一道往外翻的肉嘟噜的花儿,李尧的手指抠进去,李瑾媛激得浑身颤抖,向后仰,李尧深深插了一下探路,然后用力飞速地狠操起来,动作中,他的龟头顶在她的阴蒂上,啪啪地拍打。李尧说:扶着。李瑾媛伸下去手,颤抖地握住,李尧说:动手。他的手指根本没拔出来,还在用劲儿地抽插,李瑾媛的身子被他插得乱颠,哭声说:怎么动,李尧没说话,李瑾媛就握住,手抖得那根一直在戳刺她的壶口,李瑾媛说:哥你慢点吧,我受不了了。李尧抿着嘴唇,专注地盯着她的下身,用手指奸她,随后一摊透明的粘液涌出来,李瑾媛的大腿根紧了一下,然后松开了,李尧把手抽出来,捞起李瑾媛的腋下,把她扛起来。李瑾媛像个提线木偶,李尧把她往上抛,李瑾媛的胳膊要让他给捏碎,李瑾媛哭哭地说你干嘛啊。李尧说:打开腿。李瑾媛下意识听他的话,李尧把她抱到自己的小腹,那里的毛刺着她柔嫩微肿的下阴,李瑾媛觉得刺挠,要抬起屁股,李尧把她抓回来,他说:剥开逼自己坐下来。李瑾媛无力地看了他一眼,令她奇异的李尧的神情是非常和煦的,远不像他的指令那样无情,见李瑾媛久久不动,李尧捏了捏她的屁股,轻声哄说:好吧,就操一会,然后就歇歇。李瑾媛在李尧兄长一样和蔼的态度里迷了魂,手伸下去拨开然后坐了下去,吃得很紧,李尧握着她的腰让她动,李瑾媛又哭说:我不行了。她那哭就是不掉泪的,撒娇的哭,李尧说别娇气,就一会儿,然后你歇着。李瑾媛就让他操了一会儿,一会儿到了之后李尧还没有射,但是搂着她不动了,李瑾媛不知道他什么意思,李尧说:你不是得歇会儿?李瑾媛说我都行,但不能在上面了。你来吧,你操我吧。李尧说:不着急。李瑾媛说我得回家。李尧看了下手机:还有俩小时呢。
后来还是潦草解决了,李瑾媛舒服了一次就不想再舒服了,因为李尧以前老逼着她连续高潮,那样太苦了,虽然苦得吓人,也甜得骇人。李瑾媛这种学跳舞的最能挨苦而体甜,但是还是不要了,并且这样她也觉得压了李尧一头,李尧是服务她的。之后一个小时李瑾媛还小睡了一下。赤身裸体裹着被子,她现在改仰躺了,侧躺会让脸不对称,李瑾媛像一个明星那样要求自己,因为她见过很多明星了,她也想像她们那样,光彩夺目,永不凋谢。其实刚开始她只是当陈居俭是一个跳板,她觉得自己迟早会混出头的,但是她竟然怀孕,之后孩子没了,李瑾媛才看清楚一切的残酷性,陈居俭那样的人怎么能被她糊弄住,那些人没人把她当个人看的,来回就是一个东西,再高一层是个用具,她以前太天真了。
李尧站在床边,俯视着他熟睡的妹妹,李瑾媛的确比以前还漂亮了,也算生育过的身体仍然纤薄,浅浅地搁在被子里,李尧用手机给陈清发着短信,这两个跟他最近的女人,先后地怀孕,没有一个是他的孩子,陈清已经在若有似无地跟他说孩子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好的话了,开始她应该以为能骗过他?李尧没兴趣细想,他对孩子也不感兴趣,只是有点儿好奇,一个胎儿差点让李瑾媛做了母亲,李瑾媛简直还像十几岁。李尧做爱从来都知道先检查避孕套,从李瑾媛这养成的习惯,他怎么能让一个小女孩大起来肚子,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,就那一次,射在他妹怀孕后的逼上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