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和他双修的那一夜,不同的是,当初他的阳物至少还是热的。
你……你快一点……东珠揪着他的衣襟,疼到牙齿打颤。
他豁然抬眼,凝视她须臾又垂下眼帘,抬手撑住了她的脊背。
冰冷的唇印上脖颈:你来……想怎么动都随你。
东珠生了恼,她本就忍着疼,他还在这里耍懒!
他的薄唇沿着颈项吻至下巴,等碰到她的唇角却已然是温热,就连身体里的阳物,也渐渐褪去冰冷。
东珠任他把舌头送进嘴里,过了会儿,搂住他脖子,偏头躲开:你……你快一点结束……
他却捏住她后颈又追上来,碾着她的唇瓣,用恢复温热的舌顶开她微微合起的齿,深入到她口中。
这样还不够,仅仅是过了一瞬,他便双手捧起她的脸,粗糙又柔滑的舌追到她无处可藏。东珠被迫仰头,承接着从他舌尖传来的灼热战栗,还有莫名的……甜。
身子越来越重,好似随时都要被拖拽进深不见底的蜜海里,东珠吞咽他渡来的口津,就连鼻端,仿佛也萦绕着甜腻的香甜气息。
可她早死的父亲一直告诫她,越是甜美的东西越危险,尤其,还是在你陌生的领域里。
穴里的阳物又胀大一圈,硬邦邦地戳着花心,将她占得满满当当,再容不下半点缝隙。
东珠直起腰往上逃离,可他的东西这样长,她费力向上也没能让他彻底抽离。等她受不住力哆嗦着重新坐下,便又猛地顶戳到底。
堕落的诱惑与危险的本能来回拉扯。
东珠含着他的舌低低呜咽一声,试图往后退。
她只想呆在千山殿里做个漂亮姑娘而已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