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这才扭扭捏捏地开口:双修途中会不会……有些很奇怪的感觉啊?
花月夫人眼皮跳了跳:如何奇怪?
东珠简单描述一二。
花月夫人闻言松口气,继而笑出声:姑娘……不是,夫人莫怕,这是你家夫君会照顾人,把你弄得快活了呢。
怎么可能?!东珠顿时色变。
花月夫人一扬眉,问道:那夫人是不是觉着他不进来的时候痒,进来了也痒,有时候盼他重点,可真的重了又觉得酸,若你家夫君是个天赋异禀的,还会觉得胀得不行?最关键的是,双修的时候,夫人的穴是干涩的,还是如同发了春潮,哪哪都是湿的?
我才没有!!
花月夫人掩着唇笑:夫人莫羞,你我都是女子,哪有不明白的呢?夫人不妨记住,女子的穴呀,最是娇贵,快活还是痛苦,容不得任何欺骗,也作不得假。
笑着笑着,花月夫人又忽生出几分怜惜,这本该是由娘亲在新妇出嫁前仔细叮嘱的,如今居然需要她这个花楼掌事来教了,也不知这姑娘是不是喜轿出门,嫁作正经妇?
花月夫人命屋外伺候的小丫头取来一本册子,交与东珠手中笑道:我这有本珍藏画册,夫人拿回去仔细瞧瞧。里面详尽描绘了双修的各种姿势,其中不乏能让女子更快活的,还有助于受孕的,一应俱全应有尽有。看了若是不懂,随时都可再来找我。
东珠便捏着这烫手的画册回了帝师府。一进屋,她便把东西藏去了枕下,眼不见为净。
傅九城几日不在,东珠寻了个机会悄悄和怀仁取得联系,得知他已经回了千山殿这才彻底放心。
到了腊月二十八,傅九城才又出现在府里。
前一天刚刚下过雪,东珠正和云欢在院子里堆雪人,雪人还没成功,天上便又飘起了小雪。
东珠一回头,便看见他站在入口,一身珠黑单衣,外罩一件狐裘大氅,而于伯站在身侧给他撑着伞。
她抓起本打算用作雪人脑袋的雪球,用力地砸过去。
可她力气小,雪球又团得太大,还没到傅九城跟前便坠了地,只溅起一地碎雪,沾了他的衣摆和黑靴。
东珠耍蛮:你赔我脑袋!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