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城捉着她的右手低头,剑刃切出的细小伤口已经结痂,错落分布在绵软似无骨的手掌间。不丑,可也绝算不得美。
他一处一处摩挲,又将唇印上去,寸寸亲吻。
东珠被他弄得有些痒,他的发丝很软,垂落在腕间的肌肤上轻轻摆动,有时是因为他的动作,有时又是因为风,一点点的,越来越痒。还有他的唇,鼻息温热轻拂,刚刚还湿润的唇却恢复干燥,来回摩挲着伤口,真是难捱。
完好的左手抚上了他的肩膀,手指沿着衣领摸去颈间。
想叫他停,又有点儿舍不得。
可最终,还是按捺不住地捏上了他的耳垂。
我难受……
还有最后一个。
他在帮她治这小小的剑伤,却不帮她屏蔽皮肉新生的痛楚,也不知是恶劣还是单纯的坏。
最后一处结束,他抬起头,东珠还没来得及看清手掌的模样就被他掐着腰抱起。
去哪?
你若是想留在这儿叫他们看见,我也无所谓。
东珠不说话了,把嘴撅得老高。等跨进营帐,才后知后觉地补充道:我不要了,你把我放下,我要休息。
好。他应得轻快,手上却不停。方才已经解开一些的衣带这会儿在他指尖彻底散开,他握着她的衣,穿过缝隙,一件一件剥开,直至他的手与她的肌肤之间再无任何阻碍。
我说了我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