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了咬下唇,绯红的脸庞明艳妩媚,偏雾蒙蒙的眼眸委屈迷离。奈何这会儿的傅九城性器硬,心更硬,他一手掐住她两只手腕,腾出一手向下寻到那颗小玉珠:说。
他一捏,她眼底的泪便滚了出去,泥泞湿软的肉穴乍然收紧,将嵌在其中的阳物死死咬住。
九叔,是九叔……
傅九城缓了力道捏玩,劲瘦窄腰在她身上起起伏伏,狰狞凶悍的性器便插在穴里深深浅浅地撞,他低头亲她下唇,哄道:九叔是谁?
九叔是爹爹的弟弟。她呻吟着呢喃,穴里春潮刹那间喷涌,纤细的两条腿却似蛇尾将他的腰紧紧绞住,爹爹的九弟在肏东珠……
傅九城没想到她给出这样的答案,可心火正盛欲望正烈,莫说她只是提起了傅四海,便是这会儿傅四海就在身旁亲眼看着,他也不会放开她。
他将舌头喂进她口中,等她伸舌回应方蓦然加了力道,腰胯撞上去,用埋在穴里的性器将她牢牢钉在身下。
次日上午,东珠在他的怀里醒来。眨了眨眼,昨夜的记忆便悉数涌上脑海。她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,最后又尽归于羞窘的红。
她忍不住埋头,明明没有喝酒,怎么还能做出那样的事来?
但冷静下来再细想,分明又都是欢喜。她伸手抚摸他结实小腹,指尖轻点着一路爬上胸口,很容易便摸到了心口留下的伤疤。摸着摸着,东珠便抬头亲了上去。
一下,又一下。
为什么当时都不回手?莫不是见那白梦雪生得美?
比你更美?
东珠抬眼对上他的目光,语气恶狠狠:你做梦!
她撑着他的胸口从榻上坐起,结果这一动不仅让他的阳物在穴里苏醒,就连两人的发,都缠到了一块儿。
东珠捂着被拉扯的头皮回头,她的长发一直被照顾得很好,就算乱了也不会揉成乱麻,可她正想怨抱几句便瞧见她的发是被他握在了指间。
你松开!
傅九城缠发的手指直接握上她的腰,晨勃的性器就着昨晚残留的精水用力一顶,微哑的嗓音一语双关:缠得这么紧让我怎么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