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不想听这些,压着喘息埋头在他颈边,待平复得差不多便想从他身上躲开,可她刚一动,他就捏住了她的后颈。
抬头。
她赌气地看过去:你松开!我就是修炼也不要和你一块儿,方才那女弟子等了你很久罢,你去教她啊!
真想让我去?
他的神色看起来如此认真,东珠眼角发酸,向后去掰他的手:我要下去。
他垂眸冷冷地看着她,用另一只手敲了敲车厢壁,未去多久,车驾停下,他捏在她后颈的手也松开。
东珠忍着眼泪起身,将扶着车厢准备离开便被他握住手臂。她又跌回他腿上,下巴跟着被他抬起。
还没肏你,哭什么?
你才哭!
那你打算用什么让我哭?这张嘴?他抚上她的唇,指腹微压,不待她回神手已然向下,隔着衣衫握住一团乳捏弄,我一手带大的两只奶儿?还是每回含住我性器就不肯放的穴?
脸颊的热意蹭蹭往上爬,明明该气恼该厌恶的,偏眼底的泪珠打起了晃,浑身都开始发热。
他低头与她面贴面,须臾,薄唇贴着她的脸颊一路滑去耳畔,发梢也落进了脖颈如羽毛轻轻扫。
痒的是肌肤,也是她的心。
耳旁被他亲一下,薄唇温热,而他的嗓音冷又欲:每回肏进去,里面热又软,越深入,穴里的小嘴儿咬得也越紧,比那捧着娘亲乳儿嘬吸奶水的小嘴还要紧。若是抽出去,还要追着不放,你是想我哭,还是,想我射给你?
东珠抓住他的外袍,两团乳儿又胀又麻,视线也雾蒙蒙的快要看不清,就连穴里都湿的不像话,仿佛这会儿她真的在被他肏。
傅九城……
他扣住她的肩膀将她压进怀里,姿态愈发亲密,声音却带上了狠,压抑的,却无法让人忽视的狠与戾,听在耳中甚至显得轻:你乖一点,好好修炼,不然……
东珠张嘴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,咬一下,再伸出舌尖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