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又白的小姑娘被男人抱在身前,嫩生生的两腿之间插着根粗长狰狞的硬物。随着走动,硬物也在小姑娘娇软如花的春穴里一下下进出,榨出滴滴答答的汁水落在地面。
小姑娘骑在男人的腰上,软软地伏在他颈边,明艳的脸庞含羞生粉,春情潋滟,一身如玉的肌肤也羞成了桃花艳。
进屋前,傅九城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:湿成这样?
东珠晃着脚丫子咬他的唇,尝到了血腥味再伸舌去舔:你弄得我好痒……
傅九城沉眸,单脚踢开屋门跨了进去。
屋门合上的瞬间,阵法浮现,自此隔绝一切窥探。
东珠被他丢到榻上,转身便抬脚踩上他肩膀,阻止了他的靠近:每次你都把我剥干净,自己却还衣冠楚楚的禽兽样,这不公平。
不剥干净怎么肏?傅九城握住她赤足,顺势将她拉回到身前,俯身亲了亲她小腿上留下的伤口,至于我,那不是你该做的事吗?
言毕拉开她的腿,昂扬的性器一举贯入。
可结果,等他又一次扣住她的臀射进来,东珠才找到机会去解他的衣衫。胡乱剥了几件扔到榻下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,她趴在他身上,汗湿的脸旁枕着他胸口,寻思着问:当初在桃源谷,你怎么会救我的?
傅九城想了想,抬手寻到一团绵软的乳拢进掌心捏玩:当时听见动静,只想去看看哪家姑娘落了水既不呼救也不自救,反倒在那里骂天骂地。走过去一瞧,小姑娘脑子虽然不太好,脸还是挺美的,死了未免可惜。
东珠恼,正想起身又听他继续道:后来嫁过来了,果然,接吻不会,双修不会,连肏穴也不知。
你还好意思说,我不懂也就罢了,你骗我双修生的什么心思?东珠气呼呼地从他身上爬起来,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。
傅九城将她重新拉回,翻身压到身下,他拨开她贴面的湿发,从鼻尖吻上唇:何时骗你了?我那分明是正大光明地带你双修。
东珠还欲反驳,他的舌却已经伸进口中。
双腿被他打开,熟悉的饱胀感又一次漫上心头。
次日清早,傅九城换好衣衫,刚从东珠的卧房离开便瞧见了等候在院子里的方锦心。
方锦心回身,直接道:若是可以,希望傅九叔以后都不要来星云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