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城射了好一会儿,等稍稍缓解方向外抽离。低眸看去,湿红肉穴仍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含着他的性器不放,连一滴精水都没有流出。
他停下动作,复又将她捞回到怀里坐下。
放开我……
是雪蜘蛛的网!雪蜘蛛虽然不难对付,可是它的毒太恶心了,你们还要试吗?
来都来了!而且我师父说雪蜘蛛的毒也是一味药,我弄点回去。
她微弱的嗓音消失在几道相融的声线里,不仔细分辨几乎听不清,而不等外面那些叽叽喳喳的弟子说完,她的挣扎便已然剧烈。
傅九城掌住她的腰任她胡乱扭,只捏了一团上下晃的嫩乳继续哄她:你叫我一声,我便送他们走可好?
……九叔。
不对。他低头将她柔软滑腻的乳尖咬进口中,舌尖扫过花蕾,她的穴便颤颤收缩着将他的性器也咬紧。
东珠死死咬着唇,一面是想推开他的羞愤,一面却又是想抱着他沉沦的隐秘念想。他明明刚射过,可这会儿阳物硬邦邦地顶在穴里竟然比方才还要热,饱胀的异物感撑得她心里发慌。
穴里更湿了。
穴肉一下下收缩着舔吮他的阳物,她根本控制不住,反倒越想控制,那些仿佛有着自我意识的软肉便咬得他越紧,此刻她闭上眼都能描出他阳物上虬露的青筋脉络。
还有这会儿正裹着她的乳儿吸又舔的唇舌。
山洞外的脚步声愈发清晰。
夫、夫君……东珠低声又含糊地吐出几个字,却说不清是真的希望他弄走山洞外的弟子,还是单纯地想这样叫他一声。
傅九城摆袖向入口丢了个转换阵法,从她胸前抬头,沿着纤细颈项一路亲吻至唇角,声低哑哑:再叫一声。
东珠轻易被他蛊惑,又或许她终究是个肤浅的人,身体上的舒适很快便战胜那一丁点儿的挣扎,她扬起下巴主动去寻他的唇:……夫君。
他张嘴的瞬间,她的小舌头便滑了进来,傅九城伸舌与她交缠,交换吐息与口津的同时将灵力也喂了过去。
他拢着她从石台上站起,小小的人儿挂在他身上,娇又软,穴里吃着他的性器,小嘴吃着他的舌。一贯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每每变得大胆,都会让他生出一种就这样将她藏进怀里日日肏弄的冲动来。
你连夜夭都杀了,怎么会被雪蜘蛛吓到这般地步?她的试炼已然没法继续,傅九城干脆带她离开,只是想起先前初见她哭的狼狈样,还是忍不住逗她。
东珠趴在他肩膀上,迷迷糊糊地嘟囔:我找到她的时候她都油尽灯枯了,杀她能有什么难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