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费力地撑开双眼。浑身便似拆过又重组,没有一处不酸疼,其中又以两腿之间最为严重。更要命的是,她很快便察觉他的阳物还留在身体里。
不及懊恼,头顶便传来细微动静,她几乎是下意识闭眼装睡。
他亲了亲她的发,手落到她面上,从脸颊滑去下颌。
东珠既害怕他发现自己装睡,又不知他打算做什么,以至于明明想放松,却反而越来越紧绷。
他抬高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,发梢扫过来,轻轻似羽毛的痒。随后便放下她起身,性器也从穴里抽离,东珠默默松口气,只等他离开便好好整理昨日发生的事。
谁曾想,他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薄被,又从身后顶了进来。
唔……东珠没忍住,跑出一声轻哼。
他低头附到耳边,嗓音温柔又恶劣:打算装多久?
东珠又羞又窘,还有几分恼羞成怒,脸颊的热意迅速攀升,她撑着身子想离开,却被他摁住腰,当即怒道:放开……你放开我!
穴里的阳物缓缓抽离,又在只剩一个前端还卡着入口时尽根没入。
疼,还有胞宫被顶开的酸,以及穴里留下的那些水液无法流出的胀,东珠张着嘴无声喘息。他的动作大开大合,半点不顾忌,像是笃定了她的身体不会抗拒,而结果……也的确如此,便是东珠再不想承认也没法否定,在这所有的疼与酸背后,还藏着酣畅淋漓的畅快。
他不放,甚至越弄越狠,粗又硬的阳物碾着穴肉挞伐,不断捣出黏腻腻的水声和鼓噪人心的肉体相撞声。
胸腔里的跳动愈发失控,东珠死死咬着唇,她险些要抬了腰臀去迎合。
你知……不知道昨个儿那四个,虽……虽然你们的阳物都一样丑……但他们……
一句话未完,他即俯身捏住她脸颊吻了上来。
东珠合不上唇齿,便只能被迫吞咽从他舌上渡来的口津。
热……却甜。
东珠呜咽,身体仿佛背叛了思绪,一面叫嚣着拒绝,一面却想回应,还想索取更多。不过片刻,挣扎便渐渐无力,她合上眼,昂起下巴,小舌头缠着他的舌一路追进他口中,再多给她一点点。
傅九城离开主屋时眉眼还带着湿润的水汽,发梢也没干。
封了红袖招。
云欢加训一年。
云欢:???嘤嘤嘤,她又犯了什么错?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,谢浔便拎了她的后领向外离开。
于伯恭声:大人可要再等等?至少让我帮大人把发绞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