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后,程思予准备上高中,他以他的方式资助着她,物质援助或许有些虚伪,不够真诚,但这是那时的他唯一能给她的了。
他从她给他寄的信里了解她,在深夜里反反复复地翻阅。
他一直以为,这是自己对妹妹的关心和感情。
直到她高叁那年的暑假,他再次回到林溪见到她,才惊觉原来自己的感情早就变了质。
哥哥。
这一次她是清醒地叫他了。
程思予睁开了迷蒙的眼睛,长睫轻轻地颤抖,似是想起了睡之前发生的事情,耳垂泛起淡淡的粉色。
沉之越伸手过去,轻轻地摩挲她的耳垂。
程思予抬眼看他,觉得耳根被他揉得发热,呼吸也有些发沉。
他应该刚洗过澡,服贴的黑发泛着潮意,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,领口露出的肌肤更白,一种强烈的反差。
沉之越专心地盯住她的耳朵,看着那一点粉慢慢地变红,扩散开来,才满意地放下手。
饿了吗?
他起身,把桌子里上的塑料袋拉过来,我叫了外卖。
程思予摇了摇头,我不饿。
沉之越的手指微顿了一下,却仍是伸进了袋子里面,还困吗?
不困了。她细声回道。
她看见沉之越从袋子里拿出一样什么东西,就向着床边走过来。
屋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户外面照进来的幽淡月光。
他曲膝跪在床边,咬住刚拿出来的那个东西,两手在腰间一拨,将浴袍的带子拉了下来。
矫健的躯体瞬间露了出来,他里面身无寸缕,每一根线条流畅而有力,宛如俊美的神衹。
银色的锡箔光芒一闪,他俯下身来,从嘴边取下来,放在她的手心。
不饿也不困的话,就再做一次。
程思予低头一看,耳廓的红渐渐蔓延到了脸庞。
沉之越伏下身来,在她耳边轻声喘息,温热的呼吸将她的耳根熏得滚烫。
帮我戴上。
话音刚落,他便吻上了她。
这一次的吻不再是浅尝辄止,他的双唇刚一贴上,就强势而直接地撬开了她的口腔。
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而急促的惊喘,就被他火热的唇舌彻底堵住。
湿滑的舌长驱直入,宛如巡视领地般尽情翻搅,激烈地舔弄着她的舌尖。
她,是他的毒药,亦是他的解药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