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离开,不然我们要上报巡捕局了。安保看着眼前面色潮红的一对野鸳鸯,脸色已然十分不好看。
赫连澈难得好脾气地没有跟他们争论,二话不说,打横抱起小女人往门外走。
汽车后座,男人将衬衫脱下垫在女人身子底下,路灯昏光透过车窗,暖融融从他宽阔的肩胛映到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,万分性感。
他解开女人如意盘扣,轻松剥落整件旗袍,水红色肚兜掩着欺霜赛雪的如花娇躯。
赫连澈只觉自己浑身硬得要炸开一般。
曼曼,你好香。
没有在旅店的狂乱野性,男人出乎意料的温柔,坚硬的下颏搁在曼卿细嫩的肩窝来回摩挲,深邃眸?充斥情欲的迷蒙。
修长手指分开两瓣充血蚌肉,里面潺潺淅淅花蜜如水帘洞般流个不停,他使坏地伸进一根指头,女人便紧咬贝壳轻哼,被汗水打湿的乌发湿漉漉黏在玉般光滑白皙的额间。
轻一点,疼……她忍不住叫出声。
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嘲弄的笑,那个都吃得下,一根手指倒叫疼了?
曼卿因这话羞红了脸,侧过头去,柔荑抠着真皮座椅的纹路,涂了红蔻丹的指甲亮晶晶的。
乖,抠痛了都。
赫连澈心疼,抓过她手,将手指塞进自己嘴内吮吸,柔软的唇包裹她的指腹,每一下都极尽温柔,仿佛含着的是天下至宝。
他将她两条藕臂环在自己脖颈,小声吓唬她,再乱动,把你手绑起来。
曼卿顺从地盯着他,竟意外发现他的瞳孔很漂亮,纯黑莹亮,如同万千星光凝落。
车窗外雨声渐紧,男人下身巨物抵着她腿心,火辣辣的难受,她动了下身子,落在男人眼里,确像是一只贪吃的野猫,迫不及待讨要主人的安抚。
他垂眸褪下西装裤,又拉过她软嫩小手往性器上按,可怜兮兮说,曼曼,你摸摸它,它每天都在想你,想得又硬又疼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