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深深爱我 (民国): 夜阑犹剪灯花弄(1)h赫连澈回府时,月华满地,更深人静。
他推门进入卧房,只见小女人已经躺在床上,酣然入睡。
素白小脸匿在黑暗中,如温润珍珠般秀雅澄净,旁边床栏上垂着水红色肚兜,上面并蒂莲的刺绣显眼异常。
只看了半会儿,赫连澈下腹骤然硬得发痛。
他拿起肚兜折了折,放在一边,又伸手摩挲女人的小脸,柔嫩香滑。
唔——
曼卿被他的吻弄醒,正要发怒,却听男人低沉呢喃。
杨安兴去接天天了,曼曼,等天天来北平,就能陪着你了。
赫连澈可以感觉话落后,女人便立刻停止了反抗。每次都是这样,只有提到凌天时,她才会心甘情愿屈服。
他的手滑进锦被里,握住她绵软来回揉搓,薄唇吸吮舌尖,将浪荡呻吟悉数堵在喉咙口。
曼曼,你就一点不想我?也不想它?他松开女人唇,望着她泪光滢滢的杏眸。
他将她小手拉过来,按在自己下腹。
即使隔着硬实挺括的军裤,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昂扬硕大。
可即使结婚两年多,他与她同房的机会依旧屈指可数。望着自己肉粉色如处子的性器,他极为烦躁。
曼卿没有多说什么,任由他将自己翻了个身,然后捏着她细腰粗暴进入。
即使做好了准备,但在肉棒冲进穴口时,细齿依旧忍不住咬住唇瓣,发生闷哼。
实在太大了。
男人没有立刻狂插乱干,纵使通过几次有限的交合,他亦知道小女人的敏感点在哪儿。
因此只是慢慢挺动劲腰,九浅一深。
粗长龟头带出些淅沥蜜水,洇湿了床单上的大朵牡丹花。
曼卿背对着男人,小脸砣红,正将大拇指伸进嘴里咬着,想要争气地不发出声音,可腿心酥麻欢畅的快感,正肆意冲击她仅存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