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还酸软软的小穴,瞬间变得充实安泰,所有瘙痒在此刻消失殆尽。
蜜肉裹着肉棒,不知累地吞吐,曼卿两条细长白腿也情不自禁搭在男人腰间,随着他的抽插,摇摇摆摆,尖尖脚趾如未开尽的嫣粉蓓蕾,一会子缩着,一会子张开。
肏得我家小曼曼舒不舒服?
唔……少女爽利得低吟,舒服,喜欢……喜欢你弄我……深些……再深些……
男人听了这话,血气上涌,肉棒入得更加深刻,简直要捅进穴心方能作罢。
曼卿星眼朦胧,呼吸炙热,正待魂飞魄散时,一切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男人不见了,连带草地上正在啃胡萝卜的兔子们也不见了。
她挣扎起身,将衣裳穿好,叫了几声凌子风的名字,可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风声。
长路漫漫,她大着胆往前走,经过开了花的万竿修竹,冷风吹过,龙吟细细,直至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冰冷雕花墓门,门前一头镇墓兽,张牙舞爪,凶相毕露,倒同赫连澈有七八分相像。
风子,你在里面么?
她狠狠踢了镇墓兽一脚,然后奋力推开墓门。
墓内光线阴沉,左右两侧支着大铁锅,里面炙油烈烈翻滚,中间摆着一堂黑漆漆卍子纹长案,鬼气森森。
阎王爷正坐案后,竖起眼睛,朝她朗声怒骂。
她听了许久,方听清是骂她背离人伦,要把她丢到油锅里炸。
我没有!!
曼卿奋力为自己辩解,远远地,又见前方绰约有一男子身影,她连忙追上前去,料想定是凌子风。
她不怕被丢下油锅,只怕他不信她,当真以为自己移情别恋。
风子,我没有,我没有,你相信我……
她哭着从床上惊醒,却发现哪里有什么墓室,自己分明在卧室中,肚子里的宝宝亦被她惊扰,隔着肚皮轻轻踹了她一脚。
暖雪见苏曼卿夜间又做噩梦,连忙让今因端热茶来。
她将茶盏递给苏曼卿,苦劝,夫人总这样梦魇也不是办法,要不还是请童先生开个方子。
最近虽是多梦,但她也因此常常梦到同凌子风在一起的旧日时光,那样鲜活美好,实在舍不得。
因此,她只是摇头,拒绝了暖雪的提议,重新阖上眼。
也仅仅在梦里,方能一尽相思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