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曼,我明天就要走了。
言下之意,就是今晚想赖在这里,跟她暖一个香被窝。
见赫连澈打定主意不挪步,曼卿黑着脸披上外套,面无表情往门口走。
惹不起,她还躲不起嘛!
然而右手刚搭在门把,整个人便被一股极大力气裹挟着,紧压在墙壁。
男人身上炽烈进攻的荷尔蒙混合着酒气,让她下意识屏住呼吸,双眸愤然瞪向他。
她刚要张口呵斥,却见男人猛地低下头,霸道咬住她柔软香甜的唇瓣,不顾她反抗,强硬将自己气息拼命灌给她。
涎水在彼此嘴间缠绵成丝。
赫连澈只觉比蜂蜜还甜,下身性器硬得简直要破裤而出。
他拦腰将她打横抱起,一壁深吻,一壁迈着长腿往床榻走去。
所有娇软樱咛都被悉数堵在唇内,唯有女人挣扎摇摆的纤弱四肢。
男人滚烫硬实的胸膛,猛压在她雪白双乳。她使劲用脚去踢踹他,可这个怪物纹丝不动。
你干什么,我怀着孕!
过了半日,她方意识到赫连澈力气太大,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,只能含糊哼喊,赫连澈,你快放开我!难道你连孩子都不顾了吗?
嗯。男人喉结起伏,应答得很是性感,乖,让他感觉下,爸爸是怎样爱妈妈的。
曼卿今日穿了件杏仁白的真丝睡裙,轻而易举便被剥个干净,两团沉甸甸饱乳展露在湿凉空气中,上面颤巍巍小红豆受惊挺立。
男人没有犹豫,捧起一团绵乳便塞进嘴里,啧啧有声,大口吸吮。
你快放开我!女人嗓音缀着哭泣,趁他不备,右手长指甲挠了他一脸。
赫连澈倒也不觉痛,只是小女人扭来扭去,看着烦!
他随意扯过她的真丝睡裙,将她两只手捆着高举过头顶,同冰冷金属床柱绑在一起。
曼卿挣扎得愈加厉害,以前是为了腹中孩子被迫同他做那种事。现在目的达到,她再也不能接受这个男人碰自己!
然而她越动,两团白奶便摇晃得更加厉害,乳晕如波,看得男人眸?暗红成血。
他呼吸沉重,开始自顾卸武装带,脱军装,露出线条流畅的大块饱满肌肉,水晶灯照耀下,年轻而又硕壮。
你乖了,我尽量轻一点,不打扰宝宝睡觉。他这话似带叁分清醒,哄着曼卿让他肏穴。
滚……赫连澈,我不准你碰我!
曼卿双脚乱踢,凌子风告诉过她,只要踢中男人下体那物,杀伤力百分百。
赫连澈望着她小母狼的狠劲儿,不由叹口气,舍不得她累着自己,便从枪套拔出手枪,半是玩笑,半是认真,抵住她脑袋。
别动,再动毙了你。
冰冷枪管子紧抵太阳穴,曼卿吓得果真不敢再动,她可以死,但是孩子不能!
赫连澈见小女人嘴唇发白,似乎真的被吓住了,又连忙吻她颊腮,揉她奶子安抚,傻瓜,我怎么舍得!
湿咸的泪,从曼卿眼角滑落。
她认命闭上眼睛。
男人昂扬莹粉的性器抵在她花心,蹭了蹭穴口,便往里插,也不顾有没有出水。
小逼好软!
他赞叹,整根肉棒挤着嫣红媚肉一捅到底,舒服得大脑如夏季惊雷劈闪而过,什么都顾不得,立刻开始狂插烂干。
曼卿的泪一滴一滴开始流,冰凉的,无声的,划过嘴角,流进心底。
他吮着她眼角泪水,热腾腾肉棒往外抽了点,又猛地往里一捅,温声道,不哭,肏开就好了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