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像自己这样干她么?
想到这里,赫连澈洋洋地笑了,他吮住女人丁香小舌,疯了般在里攻城略地,强迫她吞咽一切属于自己的气息。
上面下面都都被我堵住的感觉,喜不喜欢?男人喘息粗沉,性感撩拨她的耳畔。
她两只白嫩小脚夹在男人腰上,随着男人肏弄,晃来晃去,几次掉下来,又被男人扯住,拽回去,放在悍腰。
喜欢,特别喜欢……
曼卿意识涣散,大脑空白,只知道男人每一次撞击都让小穴又酥又麻。
她知道他可能很厉害,可没想到竟会这么厉害。
肉棒莹粉净洁,是比女人媚肉还要微浅的颜色,在花穴进进出出,伴着白浊星星,十分诱人。
曼曼,我的第一次属于你,以后每一次都属于你。你将会是我唯一的女人。
他庆幸自己过去没有放浪形骸,没有同其他女人做过此等销魂蚀骨的事。
他这般干净。
高频率抽插,让赫连澈处于爆发边缘,额头汗珠滚落,马眼紧得发疼,随时快要射精。
想射你嘴里。
她身子刚康复,他不想让她受孕。
曼卿拼命绞紧双腿,夹着他性器,不行,射我穴里,我要你,不准走。
好。赫连澈浓眉紧蹙,捏着女人嫩乳,死命插了几次,终将浓精泻在她阴道深处。
射了精的肉棒,仍半软蔫在穴里,绞着媚肉,一吞一吸。
快感如潮水退离身体,可耻与空虚感骤然涌上心头,她咬着唇,有水汽从眼角滑落。
赫连澈以为她是爽哭了,赶忙吻着她眼角。
不哭,我在呢。
身下穴儿仿佛有感应似的,听了男人这话,冷不防抽缩一下,夹得男人更紧了。
桃木梳在曼卿乌发间缓缓垂落。
男人像对待天下最珍贵的宝物般,亲自替她洗过身上每一寸肌肤,又用毛巾将她秀发慢慢擦干。
他一双手向来握惯枪支,虎口、食指处皆长了薄茧,但掌心却异常宽厚细软,轻轻慢慢拂过她脸颊,酥酥麻麻。
曼卿竟有点陶醉,想起从前凌子风亦是这样待她。
曼曼,你是我的,不许离开我。这辈子,死也死在一处。
苏曼卿垂着秀白脖颈,没有作答。
不答应?男人试探,嗓音突然冷了几分。
曼卿深吸一口气,慌得抬起头,露出极甜腻笑靥,重重点了头。
这才乖。
赫连澈伸手将她搂入怀里,他不想去猜测此刻的她,是虚情还是假意。
哪怕是虚情假意,只要她愿意呆在自己身边,这便足够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