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果然抵不住,细腰软了下去,嘴里不成调乱哼,啊……别这样……
别这样什么?你男人大鸡巴还没有肏进你骚逼,只是在外面磨磨,就受不住了?真不愧是小骚货一个。
赫连澈说着,劲腰还是没有减频,粗长肉棒从女人穴口热热碾过,龟头往花蒂狠狠一压。
偶尔几次使坏戳进她洞里,爽得她发颤惊呼,正想夹住穴,却又被男人飞快将肉棒拔了出来。
食髓知味。
小穴尝到了肉味,淫水流得更欢,一滴滴,将男人阴毛打得尽湿,乌油油发亮。
酸,别闹了。
曼卿终于扛不住身体最原始的召唤,开始朝男人娇喘。
怎么流那么多水?嗯?
热腾腾肉棒仍顺着淫汁,肆无忌惮抽动,咕叽咕叽水声,响彻不停。
受不住,太想要了。
她帮赫连澈舔过肉棒,帮他乳交过,她知道他那物有多么硕大庞然,有多么持久。
哪怕她嘴麻了,手酸了,他依旧雄风硬挺,没有半分要射之意。
那根东西,一旦插进,便可熨帖她所有空虚,所有欲望,带领她攀登魂飞魄散的高潮。
曼卿想,只这一次,我只这一次,屈服于身体本能,以后的她定会离他远远的,定不会像今天这般发浪发贱。
他在自己眼里不是赫连澈,不是男人,只是一工具罢了。
她相信风子泉下有知,不会怪她的,会理解她所做的一切,皆是为了保护他们孩子。
想要什么?男人喘着粗气问她。
他已然快受不住,肉棒和小穴两两相磨,愈来愈烫,几乎要生生燃起火来。
嗯,想要什么?
他停下动作,将女人翻了个身,四目对视,黑眸灼灼,又问了一遍。
曼卿抿唇,低低说,想要你。
赫连澈因这叁字,大脑一片空白,空白之后,是狂喜。
他疯狂吻着她。
下一秒,他扳起曼卿右腿,让她将细腿缠在自己悍腰,右手扶着硬鸡巴,噗嗤插进小湿穴。
酸胀感传来,曼卿战栗闷哼,几乎晕死过去。
男人甫一捅进,便开始用力抽动,他插得又快又重,腥甜淫水随着抽插肆意乱溅,偌大浴室满是淋漓水声和女人压着嗓的呻吟。
曼卿被操得两只奶子乱抖,白晃晃,羞耻而淫荡,
她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,可男人那物硬得像棍子,捅得她身子都酥了,花心一波波流水,又热又麻。
即使嘴上再不说,身体也是实诚的,每次男人肉棒离穴,小屁股便不可及待往上挺,咬着它,不让它走。
惹得男人不由低笑,凑她耳畔笑话她是小馋猫。
去浴缸,好不好?想在水里肏你骚逼。
赫连澈一把抱起小女人,肉棒仍直挺挺插她穴里,边操边往浴缸走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