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深深爱我 (民国): 山枕斜欹(7)曼卿躲在男人怀抱,紧咬贝齿,忍受着逼仄花心不断涌来的汩汩酸爽,小娇躯战栗不已。
男人热吻密密倾覆下来,喘息拂过耳畔,粗沉撩拨。
曼卿意识紊乱,奶猫似的哼咛两声,便懵懵伸出小舌尖与男人天雷勾地火,绞吻成团。
赫连澈贪婪吮吸女人甜蜜唇肉,右掌在她纤背抚摸游弋,满手滑腻腻馨香,简直恨不得与她拥着,抱着,天长地久死在一块方好。
他开始理解古往今来,那些宁要美人不要江山的君王。
也是,即使锦绣山河唾手可得,又何及她妩媚间半分销魂。
今晚不会轻易放过你。
小手乖乖搂紧。
男人声音低沉性感,听得曼卿下意识夹紧双腿,然而在阖闭腿心前,粗长硬挺的肉棒,便猛地嵌了进来。
两条丰腴白嫩大腿,正正好好,夹住男人昂扬欲念。
呃……
绵软最隐私的地方受到侵犯,曼卿不知是痛苦,还是舒畅,紧抿唇角发出一声娇喘。
即使隔着挺括呢子军裤,她亦能感受到他的滚烫,他的硕大。他吻自己时,汹汹不顾一切的狂热。
赫连澈受不了,左手抚她背,右手穿过膝窝,将她整个公主抱送到沙发。
桌几徒留一滩晶澈淫水,清清亮亮闪着琥珀色波纹。
他一面走,一面缠绵悱恻吻她,待挨到沙发,硬朗强壮的胸膛便将她死死压在沙发角隅,舌尖愈加放肆,长驱直入,攻城略地深吻。
真是奇怪,明明性器涨得要爆炸,他却这般迷恋亲吻她的感觉。
仿佛只要她的一个吻,便能抚平身上所有伤口,让自己身心得到巨大满足。
女人瓷实两团白乳,被他欺压在胸膛之下,软得不可思议。
右手往她花心探去,还没摸到穴口,淋淋漓漓便都是淫水,欢欢畅畅流满整个掌心。
他却不嫌弃,那只向来握枪与签发最高军令的手,此刻讨好般为她服务,且永远都只会……为她一人服务。
唔……不要……
曼卿有感觉男人细长手指,顺着泥泞湿漉穴口往里轻钻,使坏扣着她凸起的嫣红软肉。
许是技巧生疏,曼卿吃痛,脑袋瞬间清醒过来,瞪大双眸,方发现面前的男人是赫连澈,脸颊所有潮红骤然退散,变成一抹生无可恋的苍白。
她抬手用力推开他,起身跑到地上,将蕾丝衬裙与旗袍捡回来,一件件穿在身上。
男人疑惑,走到她身旁,拉起小手问,怎么了?不舒服?
曼卿睨了眼男人下身隆起的一团巨物,心里无限后怕,摇头说,你让我自渎,我已经自渎了。
什么意思?
是只愿意自读,不愿意和他发生更亲密的关系?
曼卿可以感觉到男人语气里骤然出现的冰凉,思忖着回,你不是要娶我吗?我不想那么随便。有些事只能结婚后做。
赫连澈想了想,自己和她之前关系僵裂,也皆因自己屡屡强迫伤害她,这才给了凌子风可乘之机。
他不愿意再勉强她,再破坏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感情。
可是我很难受。他拉过女人小手,按在军裤凸起的一团硬物上,曼曼,你让我抱一会儿,等它消下去就好了。
房间里水晶钟滴答滴答走着,与窗外深草里的虫吟,唧唧啾啾,遥相呼应。
赫连澈果真没有强迫,只是拥着她静静坐在沙发。
她浑圆臀部置坐在他紧绷大腿,男人将下颔压在她玉白色的肩窝,鼻尖热气酥麻喷薄,双手钳住她一柳纤腰,像是抱着天下最珍重的宝贝般用力。
他呵斥她,不准她乱动一丁点。
曼曼,以后我们两个就有家了,你开不开心?
曼卿心里正担忧天天病况,听了他话,不由低垂眼帘。
家?
她本来是有家的,可现在没有了。老天几乎在一夜之间收回了他全部恩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