曼卿只觉这话,如黑暗中幽线一闪的亮光,给她以无限的力量。
她挣扎摸到钢琴上的琉璃花瓶,静待时机。
赫连澈见她乖乖不再挣扎,便以为她是屈服了,柔情地在她嘴角啄吻,喜欢什么牌子的钢琴?我买来送给你。
嗯?男人似无限爱意地继续舔着她。
曼卿没有丝毫迟疑,趁这个机会,左手攥紧花瓶,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,直往男人脑袋顶砸去。
啊——
只见折枝梅纷纷摔落在地,男人捏住她左手,指骨用力,再用力……
随即,便听花瓶哗啦一声,完全裂在她掌心,琉璃碎片割裂出无数道伤口,殷殷血珠喷涌般往外流,将大半教室染上一片寂寂的红。
男人瞥了眼那只鲜血横流的小手,只觉异常心烦,胯下膨胀的性欲亦消磨大半。
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,完成自己的第一次,就……挺没意思的。
花香徘徊琴房,他抓住少女手,将她猛然推倒在地,青筋虬结的鸡巴,蛮横抵在两捧白奶上。
粉色肉棒在乳沟间,进进出出,每一下抽插都爽得男人魂飞魄散。
龟头黏液分泌得越来越多,借着这份湿润,肉棒玩弄得也愈加肆意欢快。
光是搞奶就这么舒服,真肏逼得爽成什么样?
曼卿如濒死之人般,默默忍受男人的横冲直撞,她觉得自己变脏了,好脏好脏。
她扭过脸,闭上眼,无声啜泣。
这里不是学校,是坟场,哪怕哭得再大声,也没有人会来救她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酥麻感涌上男人马眼,他嘶哑怒吼一声,便将浓浓腥精,喷射在少女脸庞。
爽完后,他望着半软打蔫的肉棒,随手抄起地面肚兜,擦拭龟头浊精。
碧玉色的肚兜,小鸳鸯绣得栩栩如生,只是……没有眼睛。
赫连澈冷笑一声。
他听军队的兵油子说过,从前姑娘的肚兜,绣鸳鸯都不绣眼睛,要等到洞房当晚,由夫君亲自点上。
这方是得成比目何辞死,愿做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爱情。
你的鸳鸯怎么没有眼睛?是在等着哪个野男人给你绣。嗯?男人扫她一眼,眸光幽暗,不会是在等风子给你绣吧?你这样被玩烂的女人,风子还会要你吗?呵,我兄弟品位可没有这么差。
说完,他便将白精斑斑的肚兜,朝曼卿小脸丢去。
此时,少女虚弱得仿佛一道脆弱剪影,只要呵口气,便会飘飘欲飞,立刻消失不见。
她累得半阖上眸,迷迷糊糊,只见男人已穿上挺括军裤,栓紧皮带,衣冠楚楚地离开琴室。
马靴踩踏地面,正逐渐远去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