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滴一滴……
简直快要将他逼疯!
他把这一切归咎于太久没有与异性接触,毕竟打了近一年的仗,军队里连马驹都是公的,自会生出许多遐念来。
活了二十一载,当然知道兄弟的女人不能碰,更何况那是风子的女人。
餐后甜点是鲜莓舒芙蕾,赫连澈向来对这种外国糕点没甚兴致,一语不发,只拿着银叉戳着,却并不往嘴里送,早吓得一旁随侍的行政主厨,浑身冷汗淋漓。
有光滑鲜嫩的触感,顺着笔直裤缝,往上轻钻。
女人一面将白嫩小脚搭在男人膝盖,一面默默观察他的神情。
英俊过分的脸庞,在这样的挑逗下,嘴角竟连一丝牵动都无,她索性愈加大胆,纤细小腿绷得笔直,径自往男人皮带深处探去。
葡萄酒的香气愈加浓烈,舌尖弥漫单宁的干涩与微苦。
失陪。
男人倏然站起来身,高大的身影掩住一片光与亮,眉毛微蹙,很快又舒展开来。
他是世家子弟,向来教养良好,即使再厌恶的事情,亦不会容忍自己当场失态。
盥洗室。
蓝白相间的细瓷方砖,如密密的马赛克格子,虚虚实实,沉重地打在男人胸口。
他将自己关在里面已然快两个钟头。
吓得杨兴安每隔十分钟就敲一次门,以此确认少帅安好,没有遇袭。
男人望着玻璃镜中的自己,连着几日黄梦,眼眶竟微微的发青凹陷,这让他无端端想起幼时所看的笔记小说,那一班见了狐仙精灵,便魂牵梦萦的书生。
万万没想到,现今自己竟变得和他们一般,毫无出息,为一个只匆匆见过几面的女人失魂落魄。
渐渐地,镜面模糊,浮现出小女人一低头如水的乖巧模样。
赫连澈觉得自己完了。
脑海里只汹涌滚着一个念头……
他想肏她,疯狂地想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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