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纵走梅花对学问的要求有点高,倪昆现在学《易经》学到头大如斗,正极艰难地研读着,短时间内,还真没办法将纵走梅花入门。
所以他现在施展轻功,只能直来直去,一个不小心,就要坑自己。
这不,倪昆飙得兴起,不断提速,一时没注意,又一次弹射向前后,前方已是围墙,转向不及之下,竟一头怼到了围墙之上。
好在撞墙之前,他又一次成功在头上催发出烈焰,然后烈焰先烧到墙上,瞬间就把墙体烧至酥脆,令他以头怼墙只是将墙撞破,闹了个灰头土脸,自己脑壳倒是安然无恙。
没办法,他现在还没有修炼到铜皮铁骨的境界,两次脱胎换骨,也只是令他皮肉坚韧堪比皮甲而已。
倘若不是先把墙给烧脆了,那就这么一头撞到墙上,头破血流都是轻的,严重的话,说不定就得当场复活重来。
险些玩脱,倪昆惊出一身冷汗,不敢再如此肆意,回去老老实实练起了拳法。
祝玉妍倒也不敢笑话他,只唇角含笑,看着他修炼。
直至练到接近午时,她方才提醒到:
公子,午时将至,是不是先去沐浴一番,略事休息,准备用膳?
倪昆从谏如流:那便先去冲个澡吧。
刚才练拳时还不觉得,这会一停下来,顿觉身上又是灰尘又是汗水,浑身都不自在,不好好清洗一下真没法忍受。
他也懒得麻烦,直奔小楼后面的水井而去,打算就用井水冲凉。
来到井边,刚要脱衣,祝玉妍悄没声息靠近他身后,轻声道:
公子,让妾身来服侍公子沐浴吧。
……
倪昆深吸一口气,决定再来锤炼一次精神意志。
很快他全身上下便已清洁溜溜,祝玉妍站在他身后,先给他冲了两桶水,再用毛巾蘸水,帮他擦洗。
倪昆两眼微闭,默念冰心,皮肤一片通红,冒出腾腾蒸汽,足见他心情之激烈。
就在倪公子享受祝玉妍侍奉时。
山庄外,一处高地之上,一个外表英俊儒雅,貌似风度翩翩,可眼神之中,总不自觉地透出几分阴邪的白衣男子,正手持一只单筒望远镜,居高临下窥视庄园。
当他从望远镜中看到,一座竹林小楼之后,水井之旁,祝玉妍动作轻柔地替一个赤身少年擦拭身体时,那白衣男子不禁面孔扭曲,眼中喷火,咬牙低喝:
这又是哪来的野小子?师姐怎如此自甘墮落,以堂堂阴后之尊,去亲手侍奉这么一个寂寂无名的野小子?
此人正是阴后同门师弟,阴癸派长老,魔隐边不负。
他一直暗恋阴后,可哪怕连阴后的女儿单美仙都睡到了,却从未有机会一亲师姐芳泽。
如今看到师姐竟纡尊降贵,如此体贴地帮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郎沐浴,边不负心中的怒火,简直快要焚去他的理智,令他恨不能飞身冲入庄园之中,当着师姐的面大声质问,再一掌拍死那少年。
不过师姐长久以来不容违逆的威严,终究令他不敢如此放肆,强自压抑下心中怒火,边不负转动镜头,在庄园中窥视一番,发现偌大山庄之中,赫然只有四个人:
师姐祝玉妍、师妹闻采婷、师侄婠婠,以及那个少年。
虽然此时闻采婷和婠婠都各在一座庭院中练武,并没有侍奉在那少年周围,可这个发现,还是令边不负愈加怒不可遏:
那少年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?居然三个女人都围着他转!
暴怒一阵,边不负又压抑下来,将满腔怒火,化作森然杀机,与阴毒计谋:
区区一个莫明其妙的野小子,何德何能,敢享此艳福?哼,我倒要试试你的本事……
话音落时,他身形一闪,消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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