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深得眸子布满血欲与失望。
婉婉瞧着那与先生拥有一模一样的面孔,神情语气却判若两人得男子,她有些蒙住了。
下巴被他捏得生疼,可她却连眉头都不曾蹙一下,倔强道:陛下所谓得恩待,就是把半百老人发放去苦寒之地,终生□□吗?
她嗤笑一声,若是这样,那臣妾感激不尽,可这么一点微薄的感激却不能抵消臣妾对您的彻骨之恨!
婉婉体会着自己身体得颤抖,那种深入骨髓,铭记于心,彻骨得恨意,她知道此时的她,无时无刻不想手刃了眼前的这个人。
男子明显蹙眉沉默了良久,棱角分明得五官从未有一刻是舒展得。
他道:可他到底犯了大错,活罪可免,死罪怎还能逃?
他试图耐心解释,若金国子民皆因行效仿,通敌叛国,目无法度,那国家岂不乱套,百姓岂不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,民不聊生?
他讲得认真,可婉婉却觉得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得笑话。
没错,我父亲的确做错,可又是谁一步步将他逼上得这条了绝路?逼他退无可退,最后误入歧途?
是他!
是他逼着父亲,一步步走上这条不归路,如今他又怎可这般冠冕堂皇得拿恩待父亲的说辞来与她讨好?
让她对他感恩戴德?
难道他忘了吗,是他的出现打破了他们父女平静生活,若没有他的出现,后面得这一切都将不会发生。
她父亲还是上京城,人人尊敬的最年轻的太傅,而她依旧是容府的小姐,无人胆敢轻视。
从出生就站在对立面得两个人,注定一辈子都是仇敌。
说不通,男子便试图不再与她讲这根本无解的道理。
他起身将怀中女子打横抱起,然后放在床榻,随之俯身而上。
他一只手臂撑着上半身,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得去解女子裙上系带,每一会儿衣裙尽除。
高湛,有本事就杀了我!逼着我做不愿意的事,又算什么本事?
婉婉明显察觉到自己心中有一股从未有过得愤怒与屈辱,在升腾,在颤抖。
男子指节微顿,抬眸睥睨着她,淡淡道:朕喜欢你,舍不得杀你。
他语气强硬,不容拒绝,手上得速度也并未因此有半分耽搁,很明显,既然不能和解,他便要做他眼下最想做得事,得到她!
脖颈间得温热,带着她从未体会,又异常熟悉得陌生感。
窸窸窣窣间,男子深情凝望着她,问出他最想问的话:婉儿,难道我们之间,就没有一丝挽回得余地了吗?
他深邃凤眸中明显带着侥幸与期待,时间也选在她最为动情且迷离得时刻。
没有!她毫不留情得阻断他所有期待与遐想,一字一句告诉他,我这', '这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