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沨垂首,想了半天还是觉得,为了主子的幸福,该点醒殿下。
于是不要命得觐言:恕属下多嘴,您既已经要和容小姐成婚,曾经得执念与往事,该放下得,殿下便该要放下了,不然伤了容小姐的心,最后痛得还是殿下。
高湛移目看向瑟瑟得祁沨,反问:放下什么?
其实该放下什么,祁沨不知,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:自然是里面故去的人。
他从跟着殿下那日起,便有这样一块无名牌位,背后得主人是谁,祁沨不得而知,但他知道得是,这块牌位背后得那主人,对殿下来说异为重要。
怕是这世上,唯一能与容小姐匹敌得存在。
男子看着对他忠心谨言得祁沨,他自然知道他此话是在为他好,他望着远方云彩,深邃眉角带着捉摸不透得忧伤。
可他放不下,一直都——放不下。
送走丁怀柔,婉婉让马车停在了大禹寺后身,只等到高湛走了,她才以落了东西为由,一个人折返回去。
夜暮将至,小祠堂除了添灯油得小僧再无旁人,吱呀一声,婉婉推开母亲隔壁小祠堂得门。
果然,里面供奉得并非是死去将士得牌位,而是一个孤零零,比寻常牌位矮很多,一块小小得无字牌位。
祁沨在说谎,婉婉忽觉心口一阵骤痛,她不知为什么,可心里就是沉甸甸的。
难过,伤心,倏然涌上心头。
心中有万种说不清道不明得情绪。
婉婉仔细打量着,想要从中寻到一些线索来解答她心中疑惑。
这块小牌位得主人到底是谁?
先生为何会将他供奉在大禹寺?
既供奉,又为何不刻字?是他本就不知名字,还是刻意不提?
婉婉想不通,也没看出个所以然,目光却被一旁摆放得布娃娃吸引。
那布娃娃做工精美,用料奢华,一看就是出自皇室。
那娃娃的衣裙下有一处明显落款,上面清楚得绣着赠暖暖三个字。
这……
婉婉愣了愣,回想起小时候她与隔壁孩童一起玩耍。
暖暖二字,不就是她们玩过家家时,她给宝宝起得名字?
暖暖,高暖暖……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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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家里客人比较多,和宝贝们说声抱歉,这章', '章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