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去世十四年后,突然来了位岳父与他相认, 容怀仲也不知自己当时是何心情, 不过再三确认果真是亡妻父亲不假后,万一没了双亲的容怀仲不禁热泪盈眶, 将他视如自己的生父,替亡妻尽孝。
当晚容怀仲和花重德两人便来了个不醉不休, 而婉婉则是也跟着蹭了酒,才有了拉着先生非要大婚的事儿。
婉婉有点后悔昨儿她的酒后行为, 虽然她是期待着嫁给先生没错, 虽然她喜欢先生喜欢到, 见到他就想抱抱, 亲亲, 举高高。
可是她到底是一个女孩子呀,哪里有一上来就拉着人家非要成婚的?
六月不行,就四月,四月不行,就三月,昨日他们的对话仍然历历在目,高湛一退再退,结果她还是不肯,非要原地成婚。
虽然她得逞了,先生与她签订了婚书,昨夜还搂着她睡了舒舒服服的一觉,可她的矜持都去哪里了?
如今想起,后悔的脚趾抠地。
婉儿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?不舒服吗?
今儿是初二,婉婉醒来后便来到花厅,与父亲和外祖父一起用早饭。
而这已经是今日第二次被问这个问题了,婉婉捂着她发烫得脸颊,死不承认道:有吗?
管家说:方听衣妈妈说,姑娘昨夜着凉了,半夜还多加了一床被子。
管家伯伯适时的解释,让婉婉囧迫的心悄悄放下来一点。
容怀仲一听,当即摸上女儿额头,呀了一声,果然有些烫。
坐在一旁的花重德坐不住了,当即吐槽了上京这恶劣天气,哪里有他们梁州好,一年四季如春,婉儿去了保准不会生病。
一月得上京还正值严冬,的确是冷,花重德说:好外孙儿女,趁着还没被太子拴住身子,快跟祖父去梁州耍耍,哪里可比这冻死人的上京城好玩多了。
花重德一心想要在婉婉没成婚前,带去梁州转转。
其实婉婉也想去的,毕竟哪里是母亲从小生活的地方,她对母亲得印象实在太少,所以很想了解。
岳父大人,小婿敬您一杯。昨儿翁婿二人喝得不醉不休,今容怀仲不用上朝,便提议二人再透透,如此这早上的饭桌上,罕见出现了酒壶。
花重德拿起酒杯和容怀仲对饮,随即容怀仲便笑呵呵的提出自己的请求,您看,您带婉儿回梁州,能否一并也将小婿带上?
婉婉想要了解母亲,去一去母亲呆过的地方,可容怀仲未尝不是,他以为自妻子去世之后,未来的日子只能靠脑海中的回忆存活,却不曾想,有生之年,他竟还能看一看她的童年,看一看她曾生活过的地方。
花重德还未等拒绝,婉婉却先开了口:可是父亲,我最近没有打算去梁州啊!
她和先生的婚书还在她的妆奁里压着呢,她就是想去,怎么也要与高湛商量一下再走,总不能一声不吭的说走就走。
毕竟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啊。
老父亲被噎得一哽,而花重德也并没有带他去的想法,这事便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。
宫变那日,容怀娟趁乱逃走,却在出城时,被梁州王的人抓住。
害死他女儿的凶手,花重德二话不说,砍掉了容怀娟得脑袋,这件事', '事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