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夫君对我了如指掌: 分卷阅读201夕。
可是小姑娘的屋子黑漆漆,静悄悄的,高湛刚跨进门槛,正准备确定屋中是否有人时。
一团娇软便忽得撞进他怀中,只是一瞬,高湛便认出是他的小姑娘。
小姑娘带着些许酒气,一头扎进了男子怀里后便委屈控诉道:先生,司宁和柔姐姐她们可太欺负人了!
高湛连续几日未曾合眼,本是疲乏至极得身体,却在这一刻,所有疲惫都尽消了。
大掌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头,光滑得墨发如绸缎般柔软,他将她揽在怀里,又放坐在腿上。
耐着性的问她,如何欺负的?
屋里没燃灯,黑漆漆只能借着月光,看清对方轮廓和隐约神色。
婉婉噘着嘴,贴着男子胸膛,委屈巴拉道:她们都成婚了,就我没成婚!
婉婉只要一想起今日良王和萧合来接司宁与柔姐姐时,那腻腻歪歪的画面,还有他们左一口夫君,右一口夫人这样相互的称呼。
虽皆是日常无意,可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,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人家成双结对,婉婉一个人杵在哪,暗戳戳羡慕,却只能强颜欢笑。
她也想秀恩爱,她也想有人接,她也想叫夫君,她又不是没有!
今儿赐婚得圣旨才刚下,这小姑娘就这般急着成婚了。
男子难掩心中喜色,这该是得多喜欢他?
可大婚筹备本就是极繁琐之事,若短时间内定不能准备充足,他们得大婚,定是要以最高得礼仪,最丰厚得聘礼,最隆重得婚礼。
他不想委屈了心爱的姑娘,这样才对得起他们三世姻缘。
哪里能匆匆呢。
我不管!可小姑娘上来倔劲儿,自是一条道走到黑,我就要和先生成婚!
她不由分说,孩子气道:就要!
她已经等不急想要改口管先生叫夫君,然后也要先生接她回家了。
小姑娘得手臂,似一对小螃蟹钳子,紧紧的搂着男子的腰,说什么都不肯松开。
滚烫得脸儿贴着他得胸口,情绪激动时,还没头没脑得蹭蹭。
那要不,我们先定个婚期?高湛无法,只能继续耐着性子哄她,六月,季夏时节,百花盛开,你觉可好?
婉婉摇头说:不要!
她不喜,他便把时间往前提一提,又问:那四月?
距离筹备只有四个月,时间已经很紧张了。
可小姑娘还是蹙眉说:不要!
高湛默了默,那三月?
三月桃花盛开,婉婉最是喜桃林,高湛想这必是定在了她得心里。
结果小姑娘苦巴巴一张脸儿,水漾得明眸,委屈得都快要哭了。
高湛有些不知所措,只能由她道:那你定个心仪日子,我都听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