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怀柔点头,全家都被流放,一个都不少,有人亲眼见到洪箐箐的脸上已经被烙下了流放犯的印记,流放是必然了。
虽然提起洪箐箐和洪箐箐所做下恶毒得事,丁怀柔就恨他们是罪有应得。
可脸上被烙下一个大大的囚字,从此被毁掉一辈子,同为女子,她多少还是有些同情,只叹她当初不该做这么多错事,做个好人便不会有这么多。
婉婉也是唏嘘,一旦被烙下了囚犯的印记,就算被留在了上京,也再不能示人,更不能似从前那般风光,甚至连给人做妾都是奢望,她的一辈子算是毁了。
他家到底犯了多大的错,竟被抄家流放这么严重?
上次安国公被查出贪污受贿,圣上不也只是叱责两句,罚罚俸禄而已。
说到这,丁怀柔的脸色更是不好了,婉婉你信吗,太后寿宴那日,我中的那种药,就是洪箐箐下的。
什么!婉婉这几日脑子里不断浮现出那段她参加太后寿宴,丢失的记忆,记忆中她其实也中了那种药……
提起这件事,丁怀柔眼中对洪箐箐最后的一丝同情和怜悯都没有了,但我人微言轻,自然不可能搬倒洪家,据说是洪箐箐害了嫡公主,因此惹怒了翊王,翊王扩列了洪家许多罪证,坚持将他们绳之于法。
丁怀柔叹息,要不是翊王,安国公一家还不知道要逍遥法外到什么时候,做多少坏事。
翊王!?
婉婉这下更是肯定,她脑海里,太后寿宴上所发生的事,都是真的。
而她中的那种药,必然也是洪箐箐下的。
除一些紧要人外,没有人知道太后寿宴上,婉婉也曾中媚眼这事,所以丁怀柔对这件事深信不疑。
你说洪箐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,竟敢害公主,招惹翊王?
婉婉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随口应和,可能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。
婉婉得若有所思,并没有引起丁怀柔的注意,只以为她对这事兴趣不大。
便继续看着账目,结果忽然蹙起眉头,吐槽道:这铺子的老板是出家做和尚了吗?这么无欲无求,铺子一连亏空数年,他都不管得吗?
丁怀柔其实一早就发现这里面的大问题,只是方才一直聊别的就没提这茬,瞧着总账上,在亏空的情况下,还能在一年之内连开十家铺子,将赔本的买卖做到极致,糊弄三岁小孩子呢?
这人该不会是脑子不好使吧?
婉婉被柔姐姐那句,出家做和尚,和脑子不好使彻底逗笑了,刚喝进嘴里的茶水险些喷出去,可她面前有堆积如山的账目,不能湿水,所以费了好大的力气,才忍下去。
这家铺子的东家不管经营,把所有商铺全权交给了一位不是很懂经营的管家,你说绝不绝。
婉婉其实这几日也挺替先生心疼的,先生的产业遍布全国,从账目', '目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