枫荷不知姑娘这难看的定义在哪儿, 摇摇头道:姑娘生得美,屁股也美得似玉兰花般俏丽, 就是这功夫多了几分姹紫嫣红而已, 一点都不丑, 可好看了。
枫荷这番话, 多少有点拍马屁的嫌疑。
真的?婉婉有点不信。
可枫荷点头, 坚持她是实话实说。
她干脆也就不听枫荷得了,忍着疼,扭着身子,自己去看,她拧巴了好久,才勉强看见铜镜中得自己。
婉婉忽得松了一口气,枫荷的确没有骗她,她的屁股只是上了点颜色而已,并没有开花。
她径自欣赏着,不由给出了一个十分中肯评价,还真的蛮好看的!
所以今日她在先生面前,也并没有算彻彻底底丢人呢,至少某些方面还是很拿得出的,是吧……
小姑娘突兀这样自我安慰着。
虽然婉婉伤得并不严重,可太医说伤筋动骨一百天,就算没什么事也要静养,且不易挪动。
容怀仲为着女儿身体着想,也就答应了高湛的提议,先不要挪动,让女儿在萧园住上几日,待身体恢复了再回去。
而先生也很是说算话,说给她空间,就真的一连两天都没露面,直到第三日傍晚,先生才来看她,顺道与她一起用晚膳。
两日的修养,婉婉已经能够下床走动和短时间坐起身。
所以下地在桌子上用餐并没有问题,只是她的凳子上,那一摞厚厚得棉垫子就很滑稽。
仿佛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,并且提醒着她身边得人,她伤得到底是何处……
高湛瞧着小姑娘踌躇着,说什么都不肯坐下来得模样,委实有些好笑。
他自然知道那日他走后,枫荷挨个问了院子里的人,谁给婉婉上了药,并且父女两人的对话,他也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自然知道小姑娘到底在纠结什么。
他夹了块婉婉最爱吃得小酥肉,以食物诱惑道:婉儿再不坐下来用膳,一会饭菜都凉了。
他为她盛了碗莲藕排骨汤,温热不烫口,此时喝下去最为暖胃。
婉婉也知道自己站着肯定不是办法,且凳面坚硬,没有厚厚得垫子做缓冲,最后吃苦得必然也只有自己。
思来想去一圈,自己吃亏受罪这事她肯定是不会做的,于是小姑娘就这样顺坡下驴,若无其事的径自坐了下来。
男子正垂眸饮汤,余光瞧着她,唇角不由自主得勾起一抹浅笑。
就怕空气彻底安静下来。
婉婉捧着先生给他盛的排骨汤,都喝了个见底,却还想不出,她第一句话要很先生说什么。
先生最近在忙什么', '么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