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狠心拒绝先生的诱惑。
刚才我已经听得真切了,先生的心肺没有问题, 不需要再听了。
她回答的利落干脆,只眼睛直勾勾看着, 她嘴上毫不在意的地方, 然后下意识又吞了吞口水……
夜寒凉, 先生还是快把衣袍穿好, 若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。
婉婉一边说, 一边还贴心的把衣袍递过去,头却不自觉的看去别的方向。
高湛接过小姑娘递来的衣袍,却又俯身拾起一旁的里衣,唇角挑起一抹坏笑,然后一件一件,不紧不慢的把衣袍穿好。
他到是没再提这事儿,天也很快就亮了,黎明的晨光微苒,天边染起了一抹鱼肚白。
璇玑老人起得早,一觉无梦,让他神清气爽。
可婉婉和高湛就惨了,一个顶着疲惫的黑眼圈,一个眼球布满了红血丝。
璇玑老人看见,不禁诶呀妈呀一声,这呀造成这样?
小姑娘哀怨道:老先生,你这房顶漏雨,害得我和先生一夜都没睡。
璇玑老人又看了眼一旁满是红血丝,略显疲惫的男子,果然那神色不慎友善。
二人并未再逗留,向璇玑老人告别,便离开小院。
结果璇玑老先生却叫住了高湛,贴心的附上他昨儿配好的药,让高湛拿着,回去再喝两顿,保管药到病除。
可男子深邃的眸子却似藏了把刀,两人说话并不能让等在门口大树下的婉婉听到,所以他问:你在这里面下了什么?
他昨夜饮完这药便觉不对,后来燃了火炕,两股热量内外夹击之下,他更是如置在火上烤一般的难以言说。
他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感觉,所以他才怀疑他服下的那碗解毒药有问题。
璇玑老人愣了愣,看了眼门口欣赏着好山好水,好风光的姑娘,也很是无辜:不是小姑娘说你……
他将指着小姑娘的手调转方向,指向男子腹下,这有问题。
本王没有。
这话他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,一个好端端,各项功能正常得都不能再正常的男子,被质疑在这方面的上能力上有问题,无论是谁都足够令其抓狂。
璇玑老人这才反应过来,没有,那你……昨晚那药!?
高湛血红的眼球足矣证实着,他那添加了补药的蛇毒解药,自然是该该补的地方都补到了,一样没落……
璇玑老人不仅感叹,年轻人好耐力啊,他那补药能力不足之人可填补空缺,使其发挥正常男子功能。
可若是正常人就……
不远处的姑娘等了半天,急着回家的她不禁询问道:先生,好了没有?
高湛冷瞥一眼,这药还是留着给你徒弟用吧,他更需要。
说完,转身向婉婉走去。
璇玑老人拿着他业余的药,忽想到了什么,向高湛呐喊:玄铁,别忘了玄铁,要大块的!
婉婉瞧着先生的手空空', '空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