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夫君对我了如指掌: 分卷阅读108后的雄心壮志,试想这上门夫婿,容怀仲怕是不敢接。
就在这时,房上突然闪过橘红身影,高湛眼露寒光,一跃也追了上去。
世子这么晚不在驿馆休息,跑来这里,是梁王世子做腻了,改做梁上君子了?
那人不是别人,正是梁州世子花辰。
花辰一惯的橘红艳袍,额头还坠着两缕飘逸碎发。
身后突然有人说话,全神贯注的花辰吓了一跳,一个趔趄,险些没站稳。
他见到高湛很意外,翻屋檐当场被抓,一时又有些窘迫。
他拍了拍染了灰的袍角,站稳身笑道:原不必做这房上客。
他指着院子里大狗窝,实在是臣怕狗,不敢下去。
此时狗窝里的大黄,早就被高湛骇得不敢踏出狗窝半步。
狗都不欢迎你,便该知你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花辰一哽,他今日是出门没看黄历,遇见了这尊煞神。
忽想起那日他从他手中,将中了媚药的小姑娘带走,如今在小姑娘的院子里,犹如是头被侵犯领地的野兽,虎视眈眈的敌视他,宣誓着自己的主权。
他这是把他当成爬屋檐偷窥的登徒子了?
他今日来,不过是心里记挂,过来看看而已,可不是来惹麻烦的。
既又遇见个看门护院,且他依旧惹不起,花辰向来不吃眼前亏,便一转想走。
可男子却并未打算就此作罢,陛下赐婚,你为何拒绝?
那日太后寿宴,水鸳阁圣上当场将三公主赐婚给花辰,虽然两人都说彼此皆不是对方良人,可圣上却似是早心意已决,并没有收回旨意。
提起三公主,花辰连最基本礼貌客气的笑都没了。
公主千金之躯,臣配不上公主,不敢委屈公主。
花辰入京,起初为质,后来梁州王出兵,雍州王被正法,平反有功,皇帝赐婚。
在高湛看来,他就是来和亲的,他不肯,并非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,而是心有所属,才不肯同意这桩亲事。
你觉公主配你委屈,那谁陪你不委屈?
男子幽深目光似一把寒刀,他意味深长道:容念婉吗?
忽然被提起名字,窝在被子里睡觉的小姑娘,眉头莫名动了动。
花辰一听,坏了,这人是彻底把他当成情敌了。
他当即否认,那哪能呢!我跟她是不可能的。
花辰指着脚下房盖儿,做我侄女还差不多。
高湛没有心思跟他贫嘴,开玩笑。他不听警告,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容念婉,这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。
本王限你明日便应了婚事,迎娶公主回梁州,否则本王便将你压在上京,做一辈子的质子。
啊!?花辰震惊,明天就……这未免也太快了吧!
高湛给他一个丝毫没有商量余地眼神,让他自己看着办。
是娶了公主换自由,还是为爱永远被囚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