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辰刚发现婉婉时,婉婉也只是有些神志不清,四肢无力,是药性刚刚发作的表现。
而到了小阁后,她已经下意识的攥紧拳头,咬紧唇瓣,巴掌大的小脸一会绯红,一会又因为药性侵蚀,变得难捱的惨白。
而与此不同的是,她从耳根脖颈一直下延,一直到衣袖里露出的葱白玉手,此刻都是从内而外泛着潮红。
她浑身上下,都在发烫。
花辰试着给她点了几处穴位,助她抑制药性侵蚀,却发现毫无用处。
他从未见过如此烈性的春、药,而瞧着她发作的速度来看,用量且还不低。
花辰一时挠头,暗骂谁这么禽兽,竟给一个姑娘下这么重的狠药,这该怎么解?
可他还未想好该怎么办,躺在小榻上的姑娘却已经蜷缩成一团,汗珠湿了她额间碎发,她浑身都在抗拒着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,而因此身体不住的颤抖。
她抓白了粉红的手腕,咬破了唇瓣,那药性如洪流猛兽一般,一股一股侵蚀着她的身体,那是一种莫名的失重感,带着她的身体和理智不断下坠。
捱过去一轮,又迎来更强烈的一轮,直至漫延进四肢百骸,入骨入心。
婉婉浑身上下都湿透了,青丝贴在她的面颊,乱在她的脖颈间。
偏她入宫的衣服又极厚重繁杂,层层交叠不知穿了多少层,整个人热得似个开了锅的蒸笼。
花辰瞧着她这样子,还没被那药折磨成什么样,就要先被这一身衣裙捂个半死。
他肉眼可见得她至少穿了三层,怎么也要脱掉两层再给她扇扇风,可让她觉得舒服一点。
就在花辰弯腰去解小姑娘衣服,想要让她凉快凉快之时,一玄衣男子破门而入。
随之入目便是那个神志不清的姑娘颤抖的蜷缩在床榻上。
而屋里唯一男子,正卖力的解着女子胸口处的衣衫,扣子已开了大半,不用说也知他要做何等禽兽不如之事。
花辰连反应都未及反应,便被一股极强大的气息冲得,整个人飞出去,重重摔在墙上。
随着他痛苦一声闷哼,又沉沉落在地。
男子如地狱修罗般踏血而来,所到之处尸骸边野,哀嚎一片。
花辰见情况不妙,奋力起身,忙解释道:你误会了,我……不是那意思!
滚!男子并不给他任何解释机会,再不走,本王现在就杀了你!
若是换做往常,这情景压迫下,花辰早就认怂,一个轻功飞的了无踪迹。
可是这次他却出奇没有走。
她被人下了药,我是在帮她解药!他试图解释。
结果男子的眼神却变', '变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