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夫君对我了如指掌: 分卷阅读74会。
萧合还是比较乐观,那也没什么,都在上京这个圈子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殿下不死心,早晚还能再追回来。
就比如他和丁怀柔,虽然两人和平分手了,但奈何丁萧两家的铺子多啊,且商业上还有往来,如此每个月对账,总能见上一两回,偶尔还能说上几句话,萧合觉得也挺好的。
涵漳说:晚了,郁小姐人已经参军去,不在上京城了,这也是我们殿下绝望,一病不起的原因。
萧合瑟瑟,人影都摸不着,果然是无法挽回。
那殿下这是被人甩了?萧合小声询问。
涵漳点头:可以这么说吧。
萧合不禁唏嘘,当今皇子也能被甩,这可叫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可该怎么活。
涵漳倒也不是一味偏袒主子下属,很是公允道:这倒也不怪郁姑娘,是我们殿下有错在先。
涵漳简单阐述了下事情的首尾,萧合听了直拍大腿,真没想到,良王殿下表面一副正人君子模样,竟背地里经做这种骗小姑娘的勾当,当真该气。
涵漳抽了抽嘴角:倒也不至如此,殿下其实也是有苦衷的。
他想为他们殿下,在小公爷面前说点什么。
结果萧合一口否定,有什么不可言说的苦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骗人?骗就是骗了,错就是错,一万种苦衷也不是拿来欺骗感情的借口。
殿下隐瞒身份不说,以另一种身份与小姑娘谈情说爱,这不是骗小姑娘感情是什么,还有什么好解释的,毫无半分真诚可言,要是我,不也选择不原谅!
涵漳默了半晌,附和道:倒也的确不妥。
萧合愤愤,什么倒也,他就是!
涵漳无言再替主子争辩。
而一旁,始终静默不语的男子,陷入了深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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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泽苏醒后,只叫了高湛一人在房里,说有事与他说。
兄弟两对面而坐,良王胸口上缠着比之前厚两倍的纱布,还隐隐泛红。
皇兄伤重,该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非说不可?
高泽的确没力气的想要休息,但有些事他却放心不下,非说不可。
此事若我不说,恐彻夜难眠。
高湛默了默,对上兄长眼眸,郑重道:皇兄请讲。
他以为兄长不顾自己安危,这么急是要论朝中局势,结果他一开口就道:你这神仙算起来,也做得有小半年了吧?
他声音带了几丝游离,可语气却异常肯定。
男子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唇角。
高泽倒也不纠结高湛是否承认,见他默不作声,只继续道:骗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,我就是你的前车之鉴,南淮,我见你是真心将那姑娘放在心上,视若珍宝的挚爱,有时越是珍爱便越有诸多顾虑,反倒适得其反,我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