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道:姑娘,其实月事对女子来说,是上天安排给女子单独的恩赐,这种好事男子可没有呢。
妈妈您是在说笑呢吧?婉婉有些想不通,这么麻烦的事,怎么就是恩赐了呢?
恩赐你动不动就腹痛?
恩赐你每个月血流成河?
这哪是恩赐,诚心要她的命吧?
衣妈妈见小姐不信,她拿起妆台上的铜镜放在婉婉面前。
姑娘你瞧,有没有发觉您这几天皮肤变好了?
婉婉这两天心情烦闷,都不怎么照镜子了,她移上目光,发现镜子里的自己,果真皮肤比之前更加好了。
白里透着红得粉嫩,水润得仿佛是挂在枝头成熟的水蜜桃。
婉婉摸了摸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,又捏了捏,不可置信道:竟是真的。
衣妈妈笑道:月事可是女子排毒养颜,保养肌肤的绝佳机会。
她就知道小姐一时半会还不能真正的接受身体的变化,与其让小姐抵触着慢慢接受,倒不如想些办法,让小姐觉得月事也并不是是烦恼,还有很多益处和惊喜。
所以这几日,衣妈妈在小姐的补汤中放些有排毒养颜功效的草药,几日下来小姐的气色不减反增,甚至更上了一个台阶。
姑娘若再连续吃上几日排毒养颜汤,皮肤还会更细腻,更明艳呢。
婉婉的皮肤已经很细了,嫩得就像刚出生的小婴儿,仔细看都看不到毛孔,滑得就像是拨了壳的鸡蛋。
可即便是这样,她依旧拒绝不了变美的诱惑,若她早知道小日子能让人皮肤变好,别说这疼还能忍,就是疼死,她也愿意!
方才心里那股子还很浓烈的抵触情绪此刻早已荡然无存。
她说:妈妈,这就是您说得排毒养颜汤吧?
衣妈妈说:是。
婉婉接过来,仰头,一饮而尽,很是有气吞山河的架势。
这时枫荷来报说:郁姑娘和柔姑娘来了。
婉婉昨日收到了弘昌伯府的请柬,弘昌伯府的嫡小姐云潇潇举办春日宴,邀上京城里的姑娘都参加。
可她赶巧来了月事,且又正是最不爽利的那几日,就称病婉拒了。
郁司宁和丁怀柔定是去了不见婉婉,听闻又病了,这才赶过来看。
果然郁司宁人还没进声先到,婉婉你怎么样,没事吧?
丁怀柔是娴静端庄的性子,她提裙款步迈进门槛,用温温柔柔的声音,问了和司宁同样的话。
婉婉心里暖暖的,她虽从没得到过母爱,可从小到大,她身边的人都是爱她的,关心她的。
我没事,惹你们担心了。她大白天在榻上,身上还盖着被子', '子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