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婉听得一愣一愣,似懂非懂。
不过有一句话婉婉听明白了,那就是这玩意只要一有,就要跟她一辈子,以后一个月一次,次次不落。
而她就要像现在这样挂个奇奇怪怪的东西,走到哪里带到哪里,而且你还不知道它什么时候,不受控制的就……
好麻烦!
婉婉有些烦闷,小姑娘平日里蹦蹦跳跳,来去自由,想去哪就去哪的惯了。
有了这玩意岂不就有了束缚?
婉婉觉得她不能像以前一样无所顾忌,并且最不开心的是,这种事情让自己很不方便不说,且小腹还一阵阵抽痛,她难受的连动都不愿动。
这是那位神仙设计的?好没道理!
衣妈妈说姑娘初来月事,不习惯是正常的,以后就要推算着日子,然后每个月提前备好月事带。
虽然这些都不用婉婉来操心,可单是挂在她身上的这一条就够她烦闷的了。
她一时有些不能接受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巨大变化。
有些难过的不想说话。
妈妈给我点时间,我想要静一静。
衣妈妈瞧着姑娘把头埋在被子里,不愿面对的样子,无奈笑了笑。
想起她自己小时候月事初临,她大抵也伤心难过了好一阵,才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衣妈妈知道该给她足够的空间,让她慢慢接受。
渐渐接受了,便也不畏惧了,置于腹痛……
吃什么药,放多少汤婆子,都只能是暂时缓解,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很负责任的告诉婉婉。
等姑娘日后成婚,有了身孕,生产之后便不会再痛了。
婉婉……更加郁闷了。
衣妈妈离开后,婉婉也只是象征难过了一小会,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因为被窝里暖融融,她搂着汤婆子实在是太舒服了。
夜里高湛如约来到芜华院,却见女子房中寂静昏暗,并未有半点灯光。
此时时辰还早,小姑娘精力旺盛,往常这个时间她都是不肯睡的。
今儿发生的事,他知道,如此便缓了脚步,悄无声息的进了小姑娘的闺房。
女儿家的屋子总是到处都透着机灵可爱,一屋子的各种新奇摆件,珠帘略过男子发冠,再深,入便是女儿家小巧绣床。
婉婉就蜷缩的躺在绣床里,桃粉色的纱幔将她围起来,屋内阵阵馥郁芬芳扑面,那是婉婉自己调制的花香。
男子掀开纱幔,小姑娘蜷缩着,玉藕般的手腕', '腕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