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打入内部才是更好的选择。
高妈妈见夫人开心了,于是又给夫人吃了个定心丸。
退一万步说小姐的事不成,再不济我们还有公子,到时再用些手段,只要沾上关系,都是成的。
妈妈的话,容怀娟觉得很是有理,可她这没等笑出声,外面就有人来报:二夫人不好了,大夫人去了会宁府,说是要告您!
婉婉第二日醒来已经快到午时了,她其实有一点点认床,纵然枫荷贴心的把被子都带来了,可他还是觉得寺院禅房的床没有家里的舒服。
但今晚她睡得非常好,好到睡到了日上三竿,一睁眼便见一身红衣的郁司宁坐在床边。
你可算醒了,再不醒我都要怀疑你被吓得丢了魂,生病了呢。
她听闻了昨天发生的事,一早赶来大禹寺看婉婉。
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肯定吓坏了吧。
婉婉委屈吧啦的点头,好端端的人,说死就死了。
她刚想说她还从未见过死人,不过转念想起那两个黑衣人,是不是人她不知,但死……必然是死了,于是欲在嘴边的话她没说。
婉婉把小脸藏在墨发里,只剩了一点点,她刚起眼神还有些迷蒙,唇瓣也干干的没有血色,郁司宁见了以为她是真的吓坏了,心疼极了。
不怕不怕。她哄孩子似的摸了摸婉婉的头,一本正经的说,好再他死的照顾你,半点血都没出,也算是他屡次唐突你之外做的唯一一件好事。
刚走进来准备伺候姑娘起身洗漱的衣妈妈也赞同,这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万幸没让姑娘见到血,不然姑娘体弱,又常爱梦魇,定是要吓坏了的。
说起梦魇这事,郁司宁也是知道的,她担心的问:你刚刚做噩梦了吗?
婉婉摇头。
郁司宁见到她摇头,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不知婉婉梦中到底是怎样,只知婉婉说有猛兽咬她,司宁是个见了老虎也能挥起鞭子自卫的性子,可婉婉柔柔弱弱的一副小身板,见到野兽除了束手就擒,无助嘶喊外,她能有什么抵抗的法子?
郁司宁这些年对婉婉所形容的噩梦,她脑海中浮现的,始终是各种凶猛的野兽扑在婉婉身上撕咬啃食的画面,不寒而栗,想想都觉得胆寒。
而婉婉其实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曾做梦了,更不曾梦见过那个与禽兽无异的黑衣男子了。
郁司宁一大早风风火火的赶来还没吃早饭,衣妈妈备了庙里的清粥小菜,两个姑娘坐在一', '一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