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察觉到身后男子明显的变化,和那越来越低沉的呼吸。
有过经验的婉婉立刻明白,这不就是……?
婉婉瞬间就懵了。
这药竟然对他没用!
夫君,别,保持理智!
她下意识的往后躲, 想要离开, 可男子的手臂却揽着她的腰, 根本动弹不得。
醉酒的人,永远不会认为自己喝醉, 此刻的高湛也是一样。
他饿得似一头猛兽, 恨不能立刻张开血盆大口,将人吞入腹中。
可嘴上却还是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解。
我与自家夫人亲密, 不违法也不违礼。
他声音越来越低沉,到最后甚至在喷火。
且这屋里只有你我二人, 要理智做何用?
疯了疯了,简直疯了!
婉婉想说有用啊!就因为只有她们两个, 才需要理智约束。
不然脑袋一热, 谁知道会做出什么禽、兽不如的事情?
可男子根本不给她任何争辩的机会, 薄唇附上那张粉嫩檀口, 就这样堵住了一切。
婉婉一下掉进了虎狼窝, 便是再也逃脱不掉了,只能由着夫君任意摆布。
高湛嘴上说要不需要理智,但实际心里却是舍不得伤她分毫,疼惜得不行。
所以无论是大婚之夜还是昨天晚上,他都始终隐忍克制着,一点点引导着她逐渐适应这个过程,循序渐进。
可今日他明明也是这样的想法来着,却不知是怎么了,高湛竟开始不自控。
当他发觉自己不能克己,察觉出有不对时,已是事过清泠之后。
榻上的姑娘哭成了泪人。
婉婉从小到大,就没受过这个委屈,她下意识想要用脚去蹬男子出气,却发现她连抬脚都是痛的!
如此更加委屈了!
媳妇如一只上当受骗的小羔羊,泪眼汪汪,楚楚可怜。
高湛心中难掩自责,那样子仿佛将自己的心肝脾胚肾都挖去了一般。
他说自己是个大坏人,请媳妇原谅。
婉婉钻进被子里,把自己裹起来,愤恨的说不原谅!
并且再也不要看见他!
就这样,新婚第二日的男子,就被媳妇撵出了屋,连床都不让上。
高湛无奈,只能心不甘,情不愿的睡去了书房。
三日归门时,容怀仲瞧着太子给女儿夹的肉,女儿不吃也不理,两人别别扭扭的样子,便知道一定是闹别扭了。
可他一个长辈,总不好过问插手年轻人的事。
就这样,丁怀柔来了。
婉婉见到柔姐姐,始终低沉的脸儿一下子消融,姐妹两个跑去一边说悄悄话。
高湛则十分有默契的回避,跟着岳父大', '大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