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肖想: 吻才没有!袁羽立即反驳。
如果是一个月前的杭煜,袁羽说不准还会骂他死变态自恋狂谁会喜欢你这种神经病,但这些天的相处到底让她对他的看法改观了,甚至……她并没有很排斥他离她这么近。
我怎么不知道,你生气的时候会哭?他好整以暇地问。
袁羽:……
她心尖一颤,梗着脖子道:你管我为什么哭!我想哭就哭要你管!
让开。她伸手推他,低着头,露出通红的耳垂,我要下去。
杭煜偏头叼住她的耳垂,微微使力咬了口:不让。
杭煜!她被咬得一个激灵,整张脸都红透了,小手抵着他的胸口,用力去推,放我下去!
按她平时的尿性,杭煜别说咬了她耳垂,就是咬了她衣服,她都要破口大骂,还要一巴掌抽到他肩上,可现在,不仅没骂人,还面红耳赤地低着头想躲。
杭煜越看越觉得可爱,俯身把人紧紧抱住了。
杭煜!她挣扎起来,你放开我!
不放。他用力箍紧她的腰,质感的声线落在空气里,将周围的空气烧得愈发窒闷,这辈子都不会再放了。
他偏头,寻到她的唇,低头吻了上来。
两唇相碰的一瞬间,袁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抬腿挣扎时,杭煜将一条腿挤了进来,抵住她的膝盖,让她整个人都动不了。
他的舌头很烫,撬开齿关含住她的唇舌,起初是温柔的吮,听她闷哼出声时,他的鼻息蓦地就重了起来,吮咬的力道更是加重,袁羽舌尖都被咬痛了,喉咙里呜咽一声,换来杭煜更凶的吮吻。
袁羽不知道的是,杭煜在高三的时候偷亲过她,她睡得很熟,就躺在纪文博床上,手里还拿着一张数学卷子,说是来抄卷子,结果没几分钟就嫌冷说要趴被窝里抄,抄一半又觉得困,卷子还拿在手里,就那么迷迷糊糊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