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她不射到他皮肤上,他就不会沾染自己的味道,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。
又爽又不用负责。
这还要感谢她善良大方的母亲大人,毫无保留地将这些知识传授给了她。
白希鼻间呼出一口浊气,手里按着那个东西蹭。
她的下身也小幅度地往前挺动着。
非直接接触反而更欲说还休。
她喜欢这种隐含着的摩擦。
不过大开大合也很喜欢就是了。
只要能让她爽。
她都喜欢。
这就是粗神经动物的想法。
男厕的隔间里。
一切就这么静默着结束。
衣衫凌乱的男生靠在一个女生的肩上,面色潮红,呼吸不顺。
他的嘴唇像是刚才热吻过,红艳欲滴。表面的那层水膜像是两人液体的结晶,也像是为了诱人亲吻,而自发生出的可怜东西。
可能是种邀请函吧。
那眼角的红润,脸颊的桃粉——都是这份邀请函的筹码。
为了这份大餐,你不得不来。
顾炽是实在没有力气了,才这样靠在她的肩上。
两人的身下简直一团糟。
白希射在了自己裤子里,裤子外面斑斑点点的则是顾炽的作品。
这怎么出门。
她揪着自己的裤子,低头去看。
还没看清呢,眼睛就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地捂住了。
别看······
它的主人嚅嗫着说道。
没有看见,白希都能想象出他情欲未消,红霞犹存,别扭地转过头的场景。
真想再亲一口。
白希用舌头顶了顶上颚,睫毛在那个柔软的手掌里骚动着。
怪不得有人纵欲而死呢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