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床单将他们彻底裹住,两人渐渐密不可分。
不知何时起,秦筝也抬起手来,勾住他的脖子,踮起脚尖,尽情地回应他。
当他的唇舌越落越下,掠过那条月牙项链的时候,她彻底羞红了脸。
越朝席……
嗯?
去房间里好不好?
他心头一动,把她直接抱起来,绕出纠缠的床单,进了顶上唯一的房间。
秦筝是被他抛进床里的,这间民宿在一些选品上参考了她的意见,比如这过分软的床垫。
她几乎是陷进去的,刚撑住手臂,抬起一点身子,面前的男人已经双膝压住床垫,跪在她的身前,解开裤扣。
太快了。
她忍不住避过眼去,却听到拉链声响,耳朵烧红起来。
窗帘……窗帘还开着……
赤红的霞光甚至透了进来,一室绚烂,耀眼光芒撒满整张大床。
越朝席笑,外面看不到。
民宿在这个村子的最边上,他们的下方就是广阔的稻田,远处直接连着延绵青山。
这个房间很大,床离落地窗也有一定距离。外面光线又强于室内,理论上是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的。
秦筝有些紧张地回过头来,却看见越朝席缓缓地褪去周身衣物。
裸露的身躯整个浸润在赤金的阳光下,身体的每一根曲线都染上了光芒,俊美无俦。
下体的肉棒更是已经高高挺立,几乎贴上他的小腹,红得发紫。
她眼神闪躲,觉得唇齿干涸,我想喝水。
床头就有一杯,是他刚才进来时候倒的。
他抬手取过,没有送到她的身前,而是直接地喝了。
她看着他仰头喝水的时候,喉结上下滚动的样子,性感极了,自己也更渴了。
他放下那杯水,再次欺身上来的时候,托住她的下巴。
秦筝对上他的眼睛,黑澄的瞳孔里灼烧的是熟悉的情欲。
他低头,潮湿的双唇贴住她的,把嘴里的水渡给她,一点一点。
等到她不受控制地喝完,又低声问她,够了吗?
够了。她气都快喘不过来。
如果再说不够,他一定会再次这样给她喂水。
她轻声喘息,他却跪在她的身前,一手扶住自己通红的肉棒,抵在她的唇边。
还要喝水吗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