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上弦月 (py转正): 08你要谁轻点(微h)秦筝的嘴唇被他重重地吻住,舌尖也被他勾住,含在嘴里用力地吸吮。
叁年前的那个雨夜,越朝席也这样忘情地亲吻过她。
只是在那一刻以后,他清楚地意识到秦筝只是把当作了别人的替代品。
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和秦筝以这样的方式开始,却没想到秦筝在觉悟以后,了断得毅然决然。
结果整整叁年,他还是没有忘记她。
甚至担心,她在喝醉以后投入别人的怀抱。
叁年的思念抵过内心的不甘,既然她想要和他睡,那么他就满足她好了。
这次,他不会再管她是出于何种理由。
越朝席想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,伏在她身上不住地挺胯。
灼热又巨大的性器上抵,不停地在湿漉漉的穴口摩擦,蹭开红艳的花唇。
他腰身一耸一耸地挺动,来回地磨蹭。
黏腻的银丝随着他动作被拉起,又很快被粗壮的棒身给碾成白沫。
他的双手也向前探去,抓住她身下垂落的两团雪乳,开始用力地抓揉起来。
秦筝还处在醉酒后的半梦半醒之中,但酥麻的快意仍让她浑身颤栗,不禁地发出声声娇吟。
他的手掌比她的体温略低,裹着两团绵软的乳肉,一下一下地收紧,滑腻的肌肤被他按在掌心,使劲地搓揉。
粉色的乳尖被夹在指缝之间,他还要不时地用手指去用力夹它,惹来她不住地低吟。
轻点……轻点……
越朝席垂首去看她的通红的耳根,哑声问道;谁轻点?
秦筝犹豫了一下,就被他狠狠地咬住了耳垂,秦筝,你要谁轻点?
越朝席,越朝席,你轻点。她轻声娇喘。
他就是要用这样的方式,反复提醒她,让她牢牢记住,是谁与她如此亲密。
他不会再给她,有任何反悔的机会。
带着薄茧的指尖搓上了那颗微微发硬的乳粒,一点一点地磨,蹭得它终于挺立了起来。
秦筝也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指腹略微粗糙的纹理,刮着敏感的奶头,绕着乳晕打圈,刺激得粉色的乳尖挺翘发红。
她双手抓住床单,头轻扬起,露出漂亮的肩颈线条,雪白的玉背,惹来越朝席再次低首亲吻她的背脊。
这次他加重了力道,开始用双唇吮吻娇嫩的肌肤,留下一枚枚红艳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