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离得很近,秦筝的眼角余光扫到他的颈项之间。
领带被拉开许多,领口的纽扣也开了一颗,露出光滑的肌肤。
她瞥到他又深又直的锁骨,心跳顿时加速,震得胸腔发疼。
越朝席按了按太阳穴,目光才是缓缓偏向她,秦筝赶紧收回了视线。
越朝席瞥一眼她通红的面色,轻咳了一声,喝了很多吗?
她按住座椅,微微撑起一点身子,还好。
喝得不算特别多,只是后来又混了红酒,后劲有点大。
还有现在,越朝席就近在咫尺,她顿时感觉头脑昏沉起来。
醉了吗?
他身子朝着她的方向靠近一点,混合着酒气的炙热气息迎面扑来。
这时,秦筝才是有了醉的感觉,明明是他的靠近让她醉。
一点点吧。她故作镇定。
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,就不再说话了。
懒洋洋的样子和她以前的认知完全不同,但一样让她心动。
秦筝的眼角微微潮湿,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,她还是那么喜欢他,不仅一点没少,还会慢慢变多起来。
越朝席的面色也是微红,显得眸光迷离,有种与往日不一样的慵懒。
现在住的地方是?
他记得叁年前,秦筝住的是大学伊始父母给她买的一套小公寓,大四的时候才交的房,她曾在那里住了一年多。
后来秦筝工作调动回了清桐,他再来找她的时候,公寓已经不是她在住了。
单位宿舍。
这次再调回来,秦筝提前申请了宿舍。
她们单位的宿舍不是完全集中的那种,而且分散在各处城区。
虽然秦筝觉得没必要解释,但还是说明了一下。
公寓跟中介那边的租约还没到期。
话音刚落,车正好到达目的地,秦筝说了句,谢谢。
她下车,越朝席也跟着她下来。
数年未见,尽管他们从前关系并不见得多要好,但寒暄几句也很正常。
秦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足尖,脑海里冒出刚才越朝席说的话。
我现在还是单身。
她鼓足勇气,抬头望向他。
你要不要上去坐坐?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