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鼠狼拜山听说过不?我可是亲眼所见。
当年我跟迁子,哦,就是胜利他爷爷,去山里玩,就碰到了。
月龙山最深处啊,那家伙,当时我们两个都快吓尿了。
双腿立起,面前摆放着蜡烛,对着月龙山最高的那座峰,跟人一样跪拜。
而且嘴里还一直叫着,似乎在对着山说话。
一旁的卫修元,微微一怔:假的吧,老鼠狼拜山,你怎么不说它能口吐人言?
一旁的苏士诚也笑了起来,很明显不信六爷所说。
怎么可能有假,我跟迁子的关系,胜利应该知道,我们两个那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你们不信问问胜利,他爷爷以前厉害不。
这事的真假跟他爷爷厉不厉害有关系?卫修元反驳了一句。
张胜利没有说话,一直盯着六爷,心里却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。
然后呢?倒是唐莉,听到这里之后,急需下文,连忙发问。
然后?那黄鼠狼发现了我们两个,不但没逃,反而威胁了起来。
得了,你就吹吧,还威胁?怎么个威胁法?
六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卫修元,没好气地说道:讲故事呢,没事别打岔。
卫修元笑了笑,不再言语,也开始听了起来。
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黄鼠狼看向我们的眼神,那个时候我才十来岁,哪里见过这种事情,所以拉着迁子就往回跑,不过后来我跟迁子分开了。
啥意思?张胜利忽然愣住。
就是走丢了呗,山里危险,没有迁子跟着,我哪敢乱跑,只能躲在一块石头后面,一蹲就是一天。
他故事还没讲完,张胜利直接询问了一句:确定你们进的是深山。
对啊,就是深山,我知道你想问啥,不就是那障气吗,那片区域以前没那么毒,有你爷爷跟着,我们进去很容易。
您是怎么知道那障气区域现在很危险的?
张胜利抓住了六爷的语病,开口再次逼问。
他可是清楚的记得,那障气区发生变化,跟小世界的出现有关,那是啥时候?
也就两年前而已,六爷那个时候的状况,怎么可能进山?
别说月龙山深处了,就是外围都不敢进去。
六爷微微一愣,改口说道:虎子告诉我的啊。
虎子?张胜利嘴角上扬,没再发问,而是说道:您继续。
还继续什么啊,讲个故意而已,一会一个问题,全被你们打断了,算了,不说了,总之我年轻的时候也很牛。
唐莉噗哧一声笑出了声。
家有一老,如有一宝。
这三人在一块,总是会让人感到些许乐趣。
六爷,你就再讲讲呗,就比如说虎子他爹的事,我可是听说过,当年虎子他爹就是因为斩杀了一条白蛇,然后才家道中落的。
唐莉对这种事情非常上心,再加上虎子家的事情几乎人人都知晓,但是又都是一知半解,有很大的水分在里面。
既然有了这个机会,她当然想了解一下。
虎子他爹啊?六爷点点头:这后生我熟,虽然不是一个村的,但那后生跟迁子学过一段本事,所以经常打交道。
他那是活该,刚跟迁子学的时候,就嘱咐过他,山里有灵性的动物不能动,他偏不听,那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事。
这事越说越玄乎,越说越能勾起人的求知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