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关于影后穿裙子不认人这件事【NP】: 骑马而已就硬了【SM·H】怎么只是骑马而已,就这么硬了?
嗓音里夹带着几分嘲笑,她用脚尖勾动着男人的性器,若即若离地触碰,黏湿了的黑丝与深肉红色的龟头之间拉开黏连的丝线,断裂处的几滴落到白绒绒的毛毯上。
有弹性的坚硬肌肉触感极好,京偲坐在徐之澈身上摇摇晃晃的,腿心自然而然磨蹭着他的身体,光滑的丝袜蒙在起伏的肌肉上,紧贴着他的后腰的唇肉已经磨得湿漉漉的。
是发情了吗?俯下身去对着他的耳朵呵气,男人的肤色深,可耳朵已经红得透彻,她不怀好意地舔了舔他的耳背,我的……小公马?
徐之澈闷哼一声,肉棒激动得戳着她的脚尖:是……发情了。
并拢起四指抚摸男人的翘臀,京偲偏偏收回脚不给他蹭,感受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,笑得更欢。
额上浮出细密的汗,徐之澈缓缓挪动手脚,尽管些许力气会被绒毯所吸收,但撑起她纤瘦的身子仍旧很轻松。
他的心脏从未如此剧烈地跳动,不——应该说是悸动。
并非剧烈运动时那样正常的心跳加速,而是已经失序失控,心脏像是被她手中的丝线给黏住,如何跳动全在她的掌控之中。
很奇妙的,徐之澈并不抗拒这种被掌控的感觉。
真是诚实的好马。奖励似的又摸了摸他的臀,京偲找准了位置,手一起一落便啪的打在弹性韧性极佳的臀肉上。
嗯——性器又不受控制地跳动两下,徐之澈收紧手指,地毯的长绒毛钻入指缝间,却无法吸收湿粘的汗意。
诚实的公马会有奖励,知道吗?
她是故意只用手指去打的,减小了受力面积,疼痛也会相应加剧。
揉着被打过的部位,像是要把热疼给揉开似的,京偲抬头看向满墙的淫具。
本来想给你戴口枷的……
她故意停顿两秒,徐之澈果不其然微微侧过头,一副期待下文的模样。
但是——伸手取下一个皮质项圈,京偲轻笑着,语气里浸染着高高在上的怜悯,被抽屁股的时候,公马会叫出来的,对吧?
银色的长链落在男人背上,冷冷的金属触感只会让他更加兴奋,血液几乎要被脑海中的想象给烫得沸腾起来。
是的——公马会叫出声。
皮质项圈蹭过喉结,他反射性地仰头、方便她动作,肩胛的肌肉绷得死紧,在她有意无意轻抚下颌时,开口乞求的冲动一直在喉间上下滑动。
京偲……
叫主人。扯着银链的手用了几分力气,京偲故意抬脚踢了下他的肉棒,一触即离让男人难耐地低喘一声,懂不懂礼貌?
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做戏要做全套,这点京偲还是懂的。
是……主人。耳根都发着烫,徐之澈闭了闭眼,听话地转身朝鸟笼中爬去。
肌肉一起一伏之间,都能感受到女人越来越湿润的腿心,隔着丝袜也能将饱满的蚌肉的形状感知得一清二楚。他的下身已经硬胀得发疼了,双腿挪动时上下晃动着,仅仅是微弱的气流划过也能引起快感。
把玩着手中的短鞭,京偲好整以暇地坐回床里,而男人仍旧跪在地上,腿间的巨龙勃发到狰狞可怖的地步。
想要吗?用鞭尾的心形皮革蹭着他的胸膛,一路顺着腹肌的曲线滑到性器根部,京偲暗暗咽了口口水,想要我做什么,都说出来。
她自己想要得不行,恨不得立刻把他给压倒吃干抹净。
但眼下她也只能继续扮演主人的角色,否则第一次让双方都不满意,就很难有下一次了。
徐之澈这么优质的男人,只吃一次怎么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