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不讲道理的女人,任泽越放弃了理论的想法,只是埋头干着开始胡乱收缩的小穴。
王八蛋就王八蛋吧,能把她干得舒服,等下肯定会叫回导演的。
相识几年,京偲还是没能把握住任泽越的奇葩脑回路——虽然小穴握住他的肉棒不知道多少次了。
灼热的肉茎野蛮地直直钉入,也不管能干到哪,总之就是一味往最深处去。被伞端急速撑开的肉褶还来不及恢复原状,又让茎身给撑得抽搐,青筋嵌入穴壁中几乎要把柔软的纹路重塑。
哈啊啊……不行,我要唔啊啊——
身体像是已经灌满的容器,而他的捣弄并非往里强行注入更多的快感,而是一次性将容器给打翻。
肉棒重重地整根捣入,撑开瑟缩着的脆弱花心后迅速撤离,但那一瞬间的酸慰还是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宫口抽搐着喷出一股股蜜液,穴道也痉挛起来,软热的媚肉像是要把肉棒挤坏似的扑上去,却被带着往外钩扯,炸开无数的电流。
冒汗的女体一阵哆嗦,京偲猛地收紧十指又松开,蹭着沙发扶手的脚尖也一阵绷紧,整个人仿佛是被拉到极限的弦。
而拨动琴弦的任泽越毫不犹豫地将性器再度塞入温暖湿润的女穴里,双手也忍不住掐紧女人的腰线,将她固定住以更好地肏干。
躲无可躲的花穴承受着打桩似的肏干,汁液喷得像是失禁了一样,有许多还未被卵囊拍成白沫,就纷纷流淌着汇聚到屁股底下,形成一个水洼。
好湿——很舒服吧?
性器被咬得发疼,但更多的是许久不曾体验过的快感,脊背划过一阵阵酥麻,鼓动着他继续肏干温暖潮湿的小穴。
琥珀色的瞳眸里情欲翻涌,甚至盖过了他竭力保持的理智。
任泽越有些懊恼,习惯性地皱起眉头,但也只能用捣弄骚穴的方式来发泄失控的怒火。
京偲眼前一会儿是五彩的烟花,一会儿又是男人阴鸷而泛着欲色的眉眼,最终还是被快感给拉着进入天国,视线里尽是情欲的白色流光,耳畔仿佛镀了层膜,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。
噗滋的声音没有因为高潮而停顿,任泽越啃着她扬起的脖颈,粗暴地留下一个个印记。
不唔——摇着头却无法拒绝,一头栗色长发蹭得凌乱,还有几缕黏在汗湿的娇躯上,带来难耐的痒意。
喷出粘液的花心被不断顶弄,几乎真的要让他给肏开一道小口,可怜兮兮地嘬吸着攻入的龟头,酸麻感一次次往上溢出,涨得京偲眼泪直流。
呵嗯……咬得好紧。他的嗓声带上低哑,搅乱本就暧昧至极的空气,落到京偲耳畔便勾起道道电流。
像是看透了她心思一般,任泽越伸手拨开黏在雪白躯体上的发丝,大掌肆意抚弄着两团乱晃的雪乳,简直是要把她给揉坏。
高潮中的躯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用力的揉捏,敏感得要命的乳肉被掐出红痕,却让京偲浑身颤抖,奶头都要在他的掌心里蹭破了似的,又热又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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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凶超硬气的王八蛋导演ww
偲偲:等我把他榨干就只能变软了【叉腰
导演:?是吗?', '?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