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外表还是内在,步珏都十分优秀,他也是将她从泥潭里拯救出来的人,要她不喜欢也很难。
只不过——喜欢一个隔叁差五就会失联几个月的人,难上加难。
说是包养,不如用放养来形容更加贴切。
主动探出舌头去舔舐男人的唇,撬开他的牙关,她双手撑着木地板,垂下的宽大袖口铺开、轻轻摇动。
小小的茶具挡在两人之间,可以忽略不计,京偲尽可能地探身,舌头也缠着男人的不肯放。
啾啧的水声连绵不断,他任由她发泄着不满,每一次纠缠都是温柔的抚慰,放在她下巴的手指也轻轻挠动,仿佛在安抚发脾气的猫咪。
茶香变得湿润而粘腻,也鲜明了许多。
怎么喝了茶,啧……还这么热情?他的呼吸声,喉间的轻颤,还有优雅缓慢的语调,通通化作了漩涡,卷走京偲的神智。
本该醒神的茶,因为越来越暧昧的纠缠而失去了作用。
哼嗯……
鼻尖蹭着他的,她不满地轻扯男人的和服领口——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去了J国,半年不曾主动跟她联系,实在是过分。
当然,她也赌气不找他就是了。
毕竟男人多得是,步珏也从不在意她还有其他床伴这件事。
缠绵的一吻结束,京偲已然是杏眼朦胧,两颊绯红,柔软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喘息——像是刚蒸好的糕点,诱人至极。
反观步珏,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样,甚至还有闲心将茶具移到露台的门内。
虽然现在说晚了点,不过——
他轻轻将京偲推倒,俊朗的面庞上是宠溺的笑意:恭喜你,偲偲。
她打量着男人含笑的脸,不大高兴地扭了扭身子,你也知道晚?
话一出口,京偲就后悔了。
语气里的怨怼和委屈,浓得都快滴出来了,完全不符合她平日里浑不在乎的表现——似乎从半小时前见到他起,她都是这幅模样。
我觉得,面对面说比较有诚意。
手指探入领口抚摸,步珏脸上的笑意更深,眼尾的细纹都荡开了揶揄的意味。
什么面对面,不就是想看她羞窘又恼怒的样子。
算了,又不是什么大事,嗯哼……
乳峰被轻轻揉弄,男人手上的硬茧存在感极强,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制造出酥酥麻麻的电流。
她软了身子哼气,便听步珏笑道:没有穿——就那么期待吗?
下面,呃哼……也没穿。
京偲挑衅地瞟了他一眼,浅褐的瞳眸中潋滟着倔强的引诱。
腿也抬起来、挣脱衣摆的束缚,裸露的光洁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胯下,很快就让沉眠的性器勃起。
真是……小骚货。
步珏低低感叹着,偏不去脱她的衣服、而是拨开松垮的领口,将两只柔软的雪团掏出来。
在午后的明亮光线下,白兔毫不羞涩地展示着凝脂般的质感,顶端挺立的红梅比起浅粉的和服艳丽些许,诱人采撷。
————
是温油成熟金主!
偲偲:不是替身梗吧?
亲妈:当然不是!亲女儿怎么能受那种委屈!', '!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