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,在下真的无意冒犯……沉泽霖又解释了一遍。
合欢竟全然没有反感,反而娇声回道:公子无妨。
他也确实是无心冒犯,可落在旁人眼里,就比如石楠,这巧合便像是故意一般。
只见石楠拎着被折断了脖子的白天鹅,落在了岸边,大声喝道:放开她!
还没等衣衫不整搂抱着的两人回过神来,石楠便已飞身过去,一把把合欢拉了到了自己的怀里。
合欢自觉自己失了态,从石楠的怀中挣脱出来,慌忙地把衣服穿戴好,又捋了捋自己鬓边的秀发,才转过身羞怯怯地瞧着眼前的公子。
沉泽霖整理了一下衣襟,向前迈了两步,俯身拱手作揖,然后说道:在下姓沉名泽霖,是永佛寺过路的香客,方才多有冒犯,还请二位见谅。
那声音浑厚而有磁性,彬彬有礼,没了昨晚的轻佻,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。
石楠定睛瞧了瞧这凡人,只见他身形颀长,八尺有余,面色红润,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,头发用一顶玉冠束起,身着一件上好的青黑色云锦直裰,脚上蹬着绣着云龙纹的靴子,腰间挂着鸳鸯戏水的玉佩。
与石楠飘逸洒脱的气质不同,眼前这人俨然一副俊俏的贵公子模样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