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为父母自然是不希望孩子受伤的,钟父深深叹了口气,也不知道那套房子怎么分,是不是得提早请律师。
钟向祎是知道自己会很亏,可又有什么办法呢。
伯父伯母你们好。季林景带着笑意出了声,抚顺钟向祎的后背给予安抚,订了婚可以退的,家不要也罢,我可以给祎祎更好的生活。
钟父疑惑问:你是谁啊?不像是林廷啊。
季林景慢悠悠睨了钟向祎一眼,我是季林景,是祎祎的男朋友。有钱有颜有背景,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我。
这人估计不知道什么是面子,像个商品似的极力要把自己推荐售卖出去。不过有钱有颜有背景倒是真的,谁会不心动于这样的男人呢
……别胡说八道。钟向祎瞪了季林景一眼,爸妈,林庭的事情就由我们两个来解决,我会退还他聘礼的。
只要回国退还了聘礼,林庭要出轨多少次都和她没有关系了。她是坚信一个道理的,男人出轨一次就能出轨无数次,家暴也一样。
在父母一声声的叹息中,钟向祎有些哭笑不得,正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,父母就互相聊了起来。
钟母疑惑:季林景?这个名字很耳熟啊。老头你记得这个名字在哪里出现过吗?
钟父豁然:还记得一一高中时候经常念叨的是谁吗?就是季……
名字还没有说完,钟向祎眼疾手快挂断了电话,表面上云淡清风地喝了口水,实际心里早就火山‘砰’了声爆炸了。
当着当事人的面说着另一个当事人的名字很尴尬。
看着扣费显示肉疼的锤锤胸脯,早知道就提醒父母自己在国外了。钟向祎捂了捂发热的耳朵,又搓了搓手掌,塞进口袋里保暖。
季林景瞄了眼耳垂泛红的女人,抬起腕表看了时间,口吻带着揶揄问道:我们祎祎高中时候念叨的是我吗?
嗓音是低沉有磁性的,也是钟向祎在梦中多次梦到的声音。
——我们一一。
脸不知道是被风冻红的,还是因为季林景的话给染红的。反正她现在一定是像个红苹果一样,羞的想找个洞钻进去。
钟向祎底气有些不足,把脖子上的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,嗯,因为你那时候是全年级第一,我慕强不行么。
高中那三年基本都是季林景获得第一名,而她永远只能在年纪前一百徘徊,也永远追赶不上季林景的脚步。
她再怎么努力,成绩就摆在那儿了。所以能和季林景同班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了,也是从那时候起,她就知道他们之间的悬殊很大,无论是成绩还是家世。
慕强是暗恋最好的解释。
季林景那深眸似乎想看穿她的内心,她为了掩饰这份谎言,把围巾高高耸起,不让季林景识破自己的谎话。
嗯,难怪我们祎祎一直跟在我身后。季林景心情瞬间变得很愉悦,原来是羡慕我的成绩啊。你放心好了,我季家人智商都挺高的,以后你不用担心孩子会随了你。
…………
孩子,属于她的孩子或许会快点到来,但是属于她和季林景的孩子有可能降临么?这个问题她思来想去还是画上了红色打叉。
不能够。
因为他们两周后就没有关系了。季林景会继续回到双林娱乐担任董事长,而她会重新应征一件幼儿园工作。
可见二人的职业也有很大的差距。
不远处的巴士缓缓停靠在他们面前,为了不让自己冻僵,二人还是很有默契的爬上巴士,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下。
好在巴士的空调开的很高,钟向祎身上的寒气逐渐消失,围巾终于舍得从脖子上取下,赶紧多贴了几个暖宝宝在手臂和腹部上。
为了保暖一时间忘了季林景就在自己旁边,掀开外衣的时候大红色的秋衣露了出来,然后把暖宝宝贴在胸部下方一点点。
季林景抱着钟向祎的帆布包遮住了升旗的小兄弟,本能的翘着腿压下欲望,哑声道:宝贝,我是男人。
钟向祎看着季林景这副模样也了然了些许,趁着巴士没人凑了过去,把季林景的手臂夹在胸部之中,冷笑道:我又没露点,你硬了算什么男人?
要是钟向祎继续害羞许还不会怎么样,但是柔软的山峰就在自己手臂上晃,季林景下身愈来愈硬了,阖眸不去看钟向祎的脸。
原以为钟向祎是一只古典温柔的小白兔,谁都没想到也能是一只古典狐媚的大白狐。这个反差感使他更兴奋了,只不过他在很努力的屏蔽外界的接触。
我要是没硬,你该你哭了。季林景换了一只腿翘着,用手肘顶了顶柔软的胸部,佯装凶狠,你想我在巴士上肏你吗?
因为这句话,钟向祎倏地踩了季林景一脚,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?
怎么可能。季林景听到了巴士外的动静,抓着钟向祎的嘴堵着,品尝着淡淡的巧克力口红,一只手胆大的揉着钟向祎的胸。
即使穿着内衣都能摸出胸型的美,季林景在钟向祎耳边小声说:我只对我们祎祎这样。我们宝贝的胸很软也很美,老公很喜欢。
随后巴士就迎来了参观博物馆结束的同学,大概是冻得呛,所有人都安静的贴着暖宝宝取暖,更有的直接穿上了几层衣服。
向来在北方的冬天已经很仁慈了,他们才知道原来F国的冬天有多冷。据说过个两三天就能去户外滑雪场滑雪了,可见F国在他们来之前下了多大的雪。
天色晦暗,气温骤降至零下十多度,所有人已经不顾审美都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,望着窗外迷离恍惚的夜景,才发现是雾挡住了视线。
听F国新闻说,今年是近十四年来最冷的一次冬天。
抵达了餐厅门口,季林景报上了自己的大名,餐厅经理热情地引着他们来到能容纳三十五人的包厢,没一会儿菜就上来了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