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们再一次陷入了沉默。
站在酒店房间前,季林景摸出了房卡‘滴’了声随即打开,把钟向祎的行李箱放到最里面,接着就坐在了双人大床上。
钟向祎一动不动地盯着季林景,见季林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,深呼吸问:你不离开吗?
哦对了,忘了告诉你。季林景脱下了大衣,随手扔在了椅子上,原本房间已经订好了,因为你突然参加,酒店又挤不出多余的房间,所以你只能和我一起睡。
钟向祎半信半疑,依旧站在行李箱边,复杂地看着双人大床,就没有单人床吗?
没有。季林景回答的斩钉截铁,我本来就要求要双人床,酒店也换不了了。
许是见钟向祎安静下来,季林景饶有兴致拍了拍床铺,闻着钟向祎淡淡的木质香水味就觉得安心,心情愉悦地哼着未知的歌曲。
钟向祎没有到前台确认真实性,蹲下身子,默默地打开了行李箱,察觉到季林景炽热的视线,她想拿内裤都觉得羞臊。
本来是打算下了飞机先洗个澡,现在孤男寡女待在一间房间,她真心觉得浑身不自在,再加上季林景是她的男神,更加的紧张。
为了掩饰尴尬,她拿了件睡裙就抱着一袋子的内裤往浴室里走,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季林景用着轻佻的语气道:你没有拿浴巾,难道要用我的?
钟向祎耳根子不自然染上了红晕,回头找出了浴巾裹挟着睡裙和内裤,近乎是狼狈的逃到卫生间。
水雾萦绕着整间浴室,钟向祎洗完了澡穿上吊带睡裙才意识到领口有些低,烦恼的拉上固定,没过几秒钟就落下。
要是知道会和男生同住一个房间,她肯定不会带睡裙过来的。
于是她把浴巾当成了披肩披上,出了浴室瞬间冷的发抖,冷意从脚蹿到头顶,牙关不自觉打颤,无意间看到了季林景倚坐在床头边,低头不知道在回谁的消息。
齐腰的长发湿哒哒的打湿了浴巾和脖子,她翻出了吹风筒正要吹头发的时候,季林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,自然的接过吹风筒,抓着她的头发吹。
动作很生疏,应该是不常帮女人吹头发。
在钟向祎短暂的怔愣,浴巾被季林景抽掉了,季林景低头就能见到丰满的雪峰在动,他特意先吹着刘海,吹风筒朝下,睡裙的领口就被吹起来了,隐约能看到迷人的乳粒。
看归看,不能动手动脚。所以季林景稍微后退了一步,奋力克制住骨子里邪祟的本性,抓着几缕长发吹。
也不知道是吹风筒的热气使他烦躁,还是钟向祎若隐若现勾人的身材使他郁闷,他很后悔刚才的举动。
这是他第一个能忍下欲望的人,因为他不想伤害她。
钟向祎殊不知刚才已经走光了,低下头玩着手指,享受着季林景带给她的服务,不自觉扬起唇角。
你怎么会突然想来旅行?嗓音略微沙哑,季林景停顿良久,视线却一直盯着乳沟看,心想钟向祎的胸型很美,即使不穿内衣也不会下垂,是他喜欢的。
钟向祎微阖眸,脑袋里浮现了很多狗血的剧场,不自觉擒着自嘲道:未婚夫和我堂姐出轨,我不想让他们找到我。
未婚夫。季林景放慢了呼吸,心脏像是多了个根针扎他,幸好他很会隐藏表情,没让钟向祎察觉不对劲。
你很喜欢你未婚夫吗?季林景吹完头发便活动了手腕,侧生观察着钟向祎的脸色,问道:还是说不喜欢?
拜托,希望她能回答的是第二种可能。
钟向祎站起来,把长发分成两半放到胸前,淡淡道:我和他是相亲认识的,所以我没有喜欢过他。
季林景不可察觉松了口气,他发现钟向祎的皮肤本就很白,配上着黑色的吊带睡衣简直是性感的化身。
而且钟向祎的脸蛋气质和身材不成正比,是个很微妙的反差,大概谁也想不到古典美人的身材会那么好吧。
感受着狂躁的心跳,他转过身回到了床上,脑海一片混乱,遮掩在被子底下的尤物陡然升旗,他已经好久没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了。
平时都需要女人为他舔才能硬,现在单看钟向祎就觉得热的慌了。
结婚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,才会幸福。季林景手臂遮着光,你那么喜欢浪漫的人,怎么会相亲结婚?
钟向祎错愕笑了笑,无奈叹了一口气,我喜欢的人并不喜欢我,你说我能怎么办。
钟向祎有喜欢的人,这个人肯定不会是他。季林景攥紧了拳头,语气却还要假装漫不经心,和他上床,然后锁死他。
我怕他会打死我。钟向祎玩笑般的语气,随便拟了个人,他长得高长得帅,怎么会看上我呢。
是啊,季林景身边那么多女人,又怎么会看上她这根平平无奇的草呢。
季林景嫉妒切了下,下意识认为是钟向祎的滤镜太重。
当晚,季林景彻夜难眠,微微侧了身体躺着,仔细端详钟向祎的睡颜,薄唇微敞呼吸着空气,这让他有股冲动想吻了下去。
但他还是忍住了。
早晨六点,钟向祎是被手机震动的声音给吵醒的,她睡眼惺忪伸手去握着手机,没来得及看清来电显示人就自动断了,留下一行的通知。
七通未接来电,全部来自于她的前未婚夫——林庭。
手机上的时间自动跳到F国的时间,她压了压眉心,单肩吊带滑肩导致床上盛着雪峰,一时间忘了房内还有个男人在注视着她。
大概是还没睡醒的缘故,她抓着手机继续躺在枕头上,朝着季林景的方向转,呆愣数秒,抬头伸长了脖子问:这里的WiFi密码是什么?
每个酒店的房间都会有独立的WiFi,钟向祎爬起来一下不慎又跌到了枕头上,后知后觉季林景那地方已经升旗了,尴尬呵呵一笑。
季林景绷紧唇线,接着嘴角斜了一边,我买了漫游,你用我的。
许是季林景刚醒来,嗓音黏糊糊的很低沉,微哑的声线清清嗓子,补充道:还有每个男人都会有晨勃,你不要这样看我。
不知道为什么,钟向祎听出了话音的意思,顺着季林景的视线低下头,立刻用手捂住了走光的地方。
你!你!钟向祎扯着被子捂着,激动的吐不出任何话来,气急地指着季林景,又指着自己的胸,眸底投出控诉。
季林景这会儿玩性大发,枕在手臂上扫量,宝贝,那么好看的春光我又怎么能忍住呢?我是个凡人,也有七情六欲的。
话虽然是那么说的,钟向祎看着季林景不正经的表情有些忧心忡忡,她感觉她入了虎口,在这期间她会被吃掉的。
季林景是个风流且从花丛走过不沾点蜜的人,外界的新闻都能将他传的是个泛滥滥交的人,喜欢在女人堆里走。
这点新闻钟向祎是知道的,所以才会觉得自己狼入虎口。
季林景读出钟向祎眼底的慌乱,嗤笑一声说,我不会强迫你,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我做爱的。我活大器好,我相信你没有拒绝我的理由。
虽然说她是个三十来岁的人,但这方便的经历不比季林景多,在听到季林景毫无羞耻的话后,睡意才全部散开。
半响,她垂下眼睫道:我不是个随便的人,我只允许和男朋友发生关系。
可以,就在这两周周里面,由我来做你的男朋友。季林景没有给钟向祎拒绝的机会,宝贝,你现在该实行你女朋友的义务了。', '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