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纸帆船: 13季林景可不在意林庭的报复,他从小活在季家也知道些不见光的手段,没让林庭死无葬身之地已经算是很客气了。
虽然说他没有任何资格说林庭的坏话,但他喜欢,他爱钟向祎是真的。所以他才会那么的迫切想离婚,还好天助他也,离婚进行的很顺利。
对于他这桩强制性的婚姻,他很后悔和江悦搭上关系,在结婚后他们属于各自玩各自的,互不干涉。
结婚要和喜欢的人,才能幸福。
或许是季林景的语气过于有压迫性,钟美縵双眸闪了闪,后退几步有些惊慌失措,满脑子都在判断季林景话中的真实性,因为她完全不知道季林景的身份。
根据钟美縵多年攀爬的经验来看,季林景多半是非富即贵,心里妒忌的念头逐渐扩散到角角落落,为什么钟向祎每次都能找到有钱的对象。
不公平,这绝对是上天的不公。钟美縵指甲嵌入掌心,表面上还是假装一副受害者的模样,我、我不是那个意思。一一你听话,庭哥的官途不能就那么毁了。
根据国内官员的法律是绝对不允许品行不良的人上位,这也就是为什么林庭宁愿放弃钟没縵,一直想和她结婚。
只要林庭结婚的对象不是她,肯定会有很多声音在干扰林庭的工作,到时候上头察觉了什么,那林庭的官途就只能告止一段落。
钟向祎没见过脸皮那么厚的人,冷笑一声,他的官途管我什么事情?堂姐,你和林庭也有三年多了吧?你就没想过为自己争取什么吗?
也不知道该佩服钟美縵的大度,还是钟美縵傻的可怜。
她话刚说完就见钟美縵脸色铁青,在短短的几秒钟竟然恢复了正常,同她说:你以为我想这样吗?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庭哥的未婚妻,而我什么也不是,明明我和庭哥才是相爱的!
相爱这两个字是明晃晃的讽刺,又有谁会放任自己爱的人受委屈呢。也许林庭是爱钟美縵的,只不过没有想象中的爱而已。
季林景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种可能,笑的很开心,你们既然相爱就不要打扰祎祎。还有我是绝对不可能让祎祎受这等委屈的,她,我可以明媒正娶,十里红妆。
掌心近乎快被掐出血来,钟美縵表情有些不自然,羡慕妒忌的心情加深了几分,眼眸猩红地看着钟向祎,不识人心的以为她在哭。
为什么钟向祎的命那么好?
无论她怎么抢钟向祎的对象,每一个都不能为她做出决心。
不甘心,她怎么能甘心自己的命那么的平凡呢?
不然这样吧。钟美縵对上季林景的目光狠狠的打了个寒战,还是忍不住给出了提议,一一和庭哥结婚,我和你结婚吧。到时候我们各玩各的,谁也不打扰谁!
季林景当然看得出钟美縵在打什么主意,双手抱臂,倚在门上,然后你就使劲想爬上我的床,生下我的孩子,你就能坐稳季家二少奶奶的位子,对吗?
这个计划确实是钟美縵心里所想,只不过她怎么能承认,只好无辜看了季林景一眼,细细品出了几个重要的字。
季家二少奶奶。季家是不是京市排名靠前的那个大企业?
你怎么能污蔑我呢?钟美縵最擅长装可怜柔弱了,她就不信季林景不吃这一套,我只是为了大家好而已,还是季二少有什么建议?
这声季二少可是喊的非常黏糊,使得钟向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冷不防瞪了季林景一眼,转念一想,也察觉了钟美縵的不对劲。
这不对劲从何而来也说不准,反正她能明确感觉钟美縵想把主意打到季林景身上。
我的提议就是你和林庭那么相爱,肯定得结婚才是。季林景说,我和祎祎相爱,那肯定是我俩结婚才是。为什么要搞得那么复杂?
钟美縵大脑快速转了转,脱口而出:庭哥需要一一,他们必须结婚。
钟向祎揉了揉偏头痛的区域,凭什么他需要我,我就一定要和他结婚?难道你还要我亲眼看你们滚床单吗?你们不嫌恶心,我嫌。
一句恶心全然打碎了钟美縵的伪装,钟美縵低下头的表情有些狰狞,再次抬头却是一脸的伤心,仿佛易碎的陶瓷,泪眼婆娑的。
我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一颗豆大的泪水划过脸颊,钟美縵欲图抓着季林景的手,怎么季林景眼疾手快的和钟向祎十指相扣。
有了季林景单方面的安抚,钟向祎罕见有了丝生气,不是故意背着我勾引林庭然后上床,现在又要勾引我景哥?你还要不要脸啊?
这绝对是她第一次打算和钟美縵撕破脸皮,一句不是故意就能抵消所有的债么,可她低估了钟美縵不要脸的程度。
钟美縵上前握着钟向祎的手腕,似乎快跪地求饶了,一一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根本没想过……
话还没说完就被季林景给打断了,季林景推开钟美縵的手,冷讽道:没想过什么?你说要和我结婚,不就是不要脸的有这个打算吗?
钟向祎嫌脏般的用季林景的衣角来擦拭自己的手腕,估计是倒时差的缘故,她可是接近五点多才睡,然后接近八点又被季林景抓起来这个那个。
睡眠不足导致的头晕,使她下意识扶着额头,拍拍季林景的肩膀,不应声便进屋了。
倒是钟美縵看着钟向祎远去的背影,整个身体凑了上来,略微的哭腔带着撒娇,季二少我真的没有这个打算,现在因为你,我和一一都闹僵了,你必须补偿我。
补偿你什么?替你和林庭结婚的时候摆大点么?季林景本能的后退好几步,厌恶般地捏着鼻子,离我远点,一股臊狐媚的味道。
钟美縵气得脸都快绿了,却还要装着一副受委屈的模样,可怜兮兮地伫立在原地,抬眸全都是眼泪。
可惜季林景根本不吃这一类型的,他暗暗地翻了个白眼,不放心地往后看了几眼,‘砰’了下把大门关上,不管门外的人如何敲门,他们始终都不去管。
这种级别的小白莲还不够季林景塞牙缝,他给助理打了电话,吩咐助理要私底下解决钟美縵即可,切记不要让钟美縵发疯。
想他在国外见识的白莲手段可高了,动不动就是装可怜,还会在他面前互相较量,可帮他省戏票的钱了。
这种人还想要来勾引他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
季林景格外认真地洗手,沥干手便回到了饭厅坐下,看钟向祎兴致缺缺的没什么胃口,倒了一点点的生抽提提鲜。
大概是眼睛犯困的很厉害,钟向祎吃了几口就把小米粥推到了季林景面前,打了个哈欠,景哥我好累,不想吃了。
听出语气中棉呼呼的娇气,季林景失笑地把小米粥倒在自己的碗里,横着打抱钟向祎,推开了黑乎乎的房间,低下头道:睡吧。吃完早饭我就要走了。
刚准备离开的时候,他发现钟向祎扯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,他在钟向祎脸上轻啄小口,无奈笑了笑。
宝贝,公司要开会,我必须出席。
这话一出,钟向祎的手果断的松开,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困意袭来,几番争斗还是放弃了,翻了个身便晕晕沉沉睡了过去。
经过钟美縵一事,季林景就时刻警惕着林庭和江悦,怕的就是他们联手来伤害他家祎祎,所有他私底下派了几位保镖保护祎祎。
当然这一切钟向祎是不知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