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可以化身为狼,不知节制,但白天却要克制,有外人。
不许咬嘴唇,咬破了……他将被子往她身上拉了拉,遮上,不遮突然坏事。
虞浓下意识地将被子揪在胸口。
像一只懵懂的小羊一样。
被疼爱的人,自然也会对着疼爱自己的人撒娇,但虞浓撒娇跟别人不同,她对楚瑜撒娇就是和他对着干,越不让干什么她越要干什么,楚瑜说不让咬嘴唇,她立即当着楚瑜的面,把牙齿放在嘴唇上咬一咬,给他看。
气人得很。
楚瑜穿着背心,望着她心里欢喜,心都要化了,又想疼爱她,可准丈母娘就在门外,他心里急。
就不得不严肃地小声命令她:不许撒娇,怪模怪样的,快起来,你小裤裤在哪放的,罩罩呢,我拿给你……
在他雷厉风行的动作下,甚至亲自动手帮这个如雪堆砌的人儿认真套好,还在衣柜里选来选去,挑了一件能把整个人都包上的碎花裙,虞浓很快被他拉起来。
他还是第一次给女孩穿裙子,手忙脚乱,最后被清醒过来的虞浓将手拍开,自己将带着袖子的浅色碎花长裙子穿上了。
碎花裙子,颜色越浅越减龄,这一件几乎浅到白色,只有丁点蓝色的小碎花。
虞浓!虞……
艾娥刚要喊,门就被打开了。
楚瑜飞快开了门,脸上也微微有些窘迫,昨夜完全酒劲上涌,气血冲头,不管不顾,彻底放开,暴露本性,急冲猛上,色字头上一把刀,可这刀就跟个□□血的妖精一样,吸得他哪还想到明早什么事,上头的不得了,差点没交待她身上。
可天总要亮的,酒总要醒的。
尴尬只是一瞬间,他很快对艾娥颌首,装无事地打招呼:伯母,早……
艾娥看着他,没好气,一晚上待在女儿房间里,想想也知道在干什么好事儿,但又发作不得,毕竟是女儿男朋友,她拉着脸道:都几点了,还早?
楚瑜不以为意地笑了下,然后拿手机看了一眼,确实起晚了,已经早上十点了,两人折腾了一夜,天亮才睡。
虞浓这时也穿好了衣服,拢着头发走过来。
艾娥是过来人,她一看自己女儿慢吞吞地走,步子迈得不大。
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身上还穿着一件高中时,她最爱穿的少女风碎花裙子,腰肢还是那时那么细。
可那时候穿起来,看着就是一个十八岁的清纯少女。
但现在穿在身上,小腰扭得好看,一举一动风情万种,连眼角都带着缠棉的红意。
她目光在准女婿强装作若无其事的面色上转了一圈。
又朝女儿眼波微微一动,就生秋水,满身皮肤滋润的像吸饱了水的妖精,脸颊红得像四月天的花,一脸都是do过后难以掩饰的样子看了看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