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虞浓说不是,还要解释为什么不是,干脆就承认了。
女孩子嘛,不过我就是馋,忍不住。
江雪大手笔,买得是卧铺,两张票她都包了。
不过卧铺的人确实少一点,也更安全一点。
硬铺那边进来时,虞浓看到人挤人,有的都睡在了两排座位之间。
卧铺人就少多,她和江雪占了两个下铺,上铺没人,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。
江雪嗑着瓜子的声音,咔擦咔擦,看着虞浓笑着说:哎,小浓,听我妈说你是十月的生日啊?
虞浓怎么会知道呢?
不过她现实里确实是十月生。
她随口嗯了一声。
我妈说怀你时,你妈妈来不及去医院,是我妈帮忙接生的,当时差点难产,把我妈吓坏了,好在有惊无险……江雪说。
是吗?那可真谢谢了。虞浓回应道。
谢什么?远亲不如近邻,大家互帮互助嘛。江雪笑得真心:当初,我家里困难的时候,刘嫂也没少帮我家忙呢。
是吗?虞浓微微扬了下眉。
上一次说这话的,还是一个叫吴艳的女人,追着她杀的时候,也笑得很疯狂。
虞浓现在已经对这种拉近关系的话彻底免疫了。
一句真心话的背后,或许也充满着谎言算计和恐惧呢。
……到了g省,咱们就换身薄点的衣服,g省不比咱们那儿,很暖和的,你拿了夏天的衣服吧。江雪问。
嗯。虞浓一件厚的衣服也没拿,只拿了几件薄的。
这一次,你真是运气好。江雪翘着腿,嘴里吃着糖,说着:我们那个老板,前不久接下了一个大工程,刚开盘不久,正需要人手的时候,我走的时候厨房就少两个人,这次带你去试试,不用担心,基本就是一句话的事,老板很好说话。
哦,谢谢。
虞浓看了会车内拿着杯子接热水的人们。
然后将目光又放在对面江雪身上。
在当下来看,她穿着很时尚,人只比她矮一点,但对自己出乎意料的热情。
而且态度很好,说话很和气。
一切都很好。
可虞浓不敢对她放松警惕。
无论眼前的这个人多好。
但噩梦里的危险,一直存在,而且没猜错,应该就是来自她介绍工作的那个地方。
远处传来:麻烦脚让一让,饮料啤酒花生八宝粥,有需要的吗?
这火车,走了一天了,屁股都疼,我们熬过晚上,明天三点左右,应该就能到了。江雪起身买了两盒,打开其中一盒八宝粥。', '。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