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,家里也不拦你,你就找个有钱的,能付一笔彩礼,最少也得十万,有了这些钱就可以带你爸去大医院治病,你爸病要治好了,就能工作,家里负担也轻松。
虞浓从这些话中,提取到信息,贫困家庭,上有老下有小,两个选择,苦力赚钱,或者把自己卖了。
虞浓扯着嘴角,又笑了一秒。
她……是这个贫困家庭的吸血目标?
这还真是个噩梦!
但她没有表现出异样,装也得装下去,因为她很清楚,这是噩梦,这里不管发生什么,对她来说可能都有潜在的危险,不讲道理的。
她刚才逃脱背袭,梦没有结束,那就说明危险仍然存在。
……你不是说,最近找了个新工作,还瞒着我,听说工资挺高的,也是,你之前幼师的工作,工资太少了,一千五家里根本不够用,换个工作也好,给家里多赚点钱。
锅里给你留了饭,11点了,赶紧吃了睡觉吧,回屋子时轻一点,你妹妹睡了。
女人说完把抹布洗了洗,挂了起来,回了房间。
客厅里彻底安静下来,只剩下虞浓一个人。
一对中年身体不好的夫妻,还有个妹妹。
一家四口。
她回头看了眼简易的塑料鞋架,上面只剩一双拖鞋,她犹豫了下,拿了出来,倒是没有什么异味,很干净的粉色塑料拖鞋,没有办法,高跟鞋走路太响了。
她将那双银色凉鞋脱了下来,换上了粉拖,脚立即轻松多了。
看向厨房,其实她真的饿了,之前坐车去楚家在那里待了半天,本来就到了该午餐时间,穿过来后,体力又一度消耗,她腹内早已空空。
厨房确实留了饭,但都是些剩饭剩菜,而且也不新鲜,异味浓重,这东西,虞浓根本不吃。
她忍饥回到了房间。
轻轻打开了门,既然这个家里只有两个卧室,东边的是主卧,那靠小阳台的次卧可能就是平时睡觉的地方。
一个很小的房间,小到,根本放不下双人床,而是打了一个双层木床,下铺空着,铺着干净的粉色被褥,上铺有人,似乎在睡觉。
屋子里唯一的透光处就是那个被打通和次卧连在一起的小阳台,也是小小一个,大概只有五平方,拉了窗帘,放了书桌椅子和书架,书桌上还放了一盆绿植,在阳光充足的阳台,长得茂盛,盆边挂着三个红艳艳的果子,应该是一盆草莓。
虞浓走进屋子,上铺原本一动不动的人,突然冒头,一个脸上有雀斑的女孩脸露了出来。
姐,你回来了?今天这一身衣服,真好看,什么时候买的,可以让我也穿穿吗?', '')